“溪儿,要走咱们一起走,我不会留你一人在这里等着的。”
陆也溪指了指自己,“你莫要耽误时辰了,那信号弹是我与庚雪商量好的,绿色是安全,红色是危险。
你看我现在这病怏怏的样子,走得了几步?万一碰上歹人野兽,你是想让我们都死在这荒郊野外吗?
去吧,胥墨白,没事儿的,我相信你。”
“好,我快去快回,溪儿,听话,就藏在山洞里,你千万别乱跑。”
胥墨白将人拉入怀里,亲了亲陆也溪的额头。
“嗯,你快去。
我病成这样,想跑也跑不了。”
陆也溪很快就撇开了头,受不了这样亲密的行为。
她与胥墨白不是恋人,胥墨白也不是她的爱人。
今早已是情乱神迷,不能再弥足深陷了。
胥墨白将山洞的出口仔细地用树枝遮盖住,换了好几个方向,看不出端倪才往绿色信号弹发出的方向而去。
他没有走最近的道,而是绕了另外的远路。
这是他与陆也溪商量过的,这发出的信号,很多人都会看见,恐有敌人伏击。
安全也非绝对的安全,难免有漏网之鱼。
按着时辰,胥墨白也走得差不多了。
陆也溪撑起了身子,将长靿靴拿了起来。
这双长靿靴是庚云为自己量身设计的,鞋底是空心的木屐,羊皮包裹着鞋身,轻便又舒适。
陆也溪扯开了鞋子后跟缝制式线头,重头戏是庚云将左右脚分别放置了致命的毒药以及解毒的丹药。
陆也溪将长靿靴里的绸布取了出来,缠在了脚上,先吃了解毒的丹药。
随后将自己睡的石板上的干草摞成了一道身形,散了足够的毒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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