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河刚从秦国收回,时间还不长,境内的道路和田地里的垄沟却都已改修成顺从魏国的方向——这是军事上的需要。
在沦陷期,秦国为了让自己的战车能够长驱直入,当然要使道路与本国接轨,田中的垄沟一律东西走向,现在既已回归魏国,就不能再保留这种对秦有利的“方便”
了。
宽敞平坦的大路两旁,田地里谷穗沉甸甸,长长的豆荚果实累累,远远近近散布着收割庄稼的农民,大概是掩饰不住丰收的喜悦吧!
许多人还一边干活一边放开嗓子唱起来。
快晌午了,路上三三两两送饭的农妇迎面走来,说说笑笑的也是兴高采烈,非常热闹。
从口音中可以听出:她们有的是不愿迁走的秦国人,有的是新搬来的魏人。
国与国之间积怨成仇,拼得你死我活、不共戴天,而黎民百姓却这么快就融合到一起,说明吴朋很有政治头脑,懂得“和谐”
的重要性,有效的消除了历史留下的矛盾,否则,这个地区的生活怎能如此稳定?村前的大树下,几个老人看着一群小孩子玩耍,是那么宁静、平和,已看不出一场动荡刚刚过去所留下的痕迹……
邺郡在当年被西门豹铲除了“河伯娶妇”
的恶人后,又在漳河两岸开挖了十二条支渠灌溉土地,变水害为旱涝保收的良田,使这里成为最富庶地区。
既然许多人都夸赞西门远志的能力那么高、事业心多么强,在他的治理下,如今就应该比过去更加令人耳目一新吧?
但刚一入境,道路便坑坑洼洼的分外不平,车子就好像行驶在怒海惊涛中,不断的上下起伏,颠簸摇晃,随行人员哎哟哎哟地叫苦不迭,信陵君也紧皱起眉头。
放眼望去,遍地蓬蒿,荒草丛生,勉强辨出稀稀疏疏几块农田,有如大海里的小岛,上面的庄稼也像癞痢头上的残发,东一簇,西一撮,无精打彩又矮又小,蔫巴巴地抬不起头来;走过十里八里也看不到三个四个干活的人影,寂静的荒原上突响起嘎嘎几声惊心的乌鸦叫声,更加重几分凄凉。
当年修建的西门豹渠为解决旱、涝灾害提供了重要保障,如今却是渠道壅淤,干枯断水,堤埝也被夏水泛滥时,冲出锯齿般的一个个缺口,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修整管理了。
再往前走到了漳河渡口,这里是与西门夫人相逢之处,她们藏身的树林依旧,只是翠绿的芦苇此时已经发黄。
触景生情,信陵君不免又想起夫人、柳叶儿、辛环弟弟,以及为了争夺那只被射下的野鸭而演出的喜剧;一个个天真烂漫、顽皮可爱的身影,又活跃在眼前。
这附近还是当年“夺军”
后,准备援救邯郸时休整部队的地方,八万将士,三千门客,慷慨誓师,气吞山河,而今又安在哉?信陵君心中不禁又是一阵酸楚。
突然,他发现渡口旁巍然耸立起一座高大的河神庙,看样子还是新建的,应该不会再演什么“河伯娶妇”
之类的闹剧了吧,盖庙干什么?他想问问,可惜附近连个人影都没有。
又走了一阵,终于遇到一个小村庄,却也是静悄悄的,不但听不到人声,连鸡、犬似乎也都学会保持安定了,进村一看,原来大部分院子里都是墙倒屋塌、久不住人了。
那么村民呢?他们都到哪儿去了?
终于,随从总算从一个小破草屋中,找到一个只有一条半腿的穷老头子,一身褴褛、满头蓬乱,目光浑浊的眼睛半开半闭,一瘸一拐的被带了过来。
信陵君已下车恭候,不料老者来到面前,突然睁大眼睛大喊着扑上来:“公子啊!
想不到又见到你啦!
你还记得吗?我是张成啊!”
信陵君想起来了,在邯郸大会战时,张成编在自己直接指挥的分队中,作战非常勇敢,还是为了保护自己伤了左腿,战后自己留在赵国,他随卫庆返回了家乡。
自己回国执政后还曾经找过他,可惜不清楚详细地址,卫庆也不知道,所以就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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