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嗯,你回来就好了,回来以后,我妈不会再继续生气了。”
电话挂了,凌晨深呼一口气,事情似乎都像他所说的一般简单,唯一担心的是,两年之后,夕颜回来,母亲的怒气还未消。
……
一个星期以后,小米花铺!
小米在忙碌,秦沫沫坐在一旁的碎花布沙发上看她忙碌,她心里有事情,不开心。
所以,只见她右手撑在下巴上,满脸愁容的说。
“小米,安然学长要订婚了。”
“所以,你安心嫁给凌大少爷,人家又不比安然学长差。”
“哎!
感觉我在自暴自弃。”
秦沫沫长叹一口气说。
“别人想自暴自弃都没有机会,秦沫沫,那天你把凌晨带去。”
“我们一个星期没有联系了。”
自从陪凌晨去凌夫人家里以后,秦沫沫与凌晨之间没有任何联系。
凌晨没有关心宝宝如何,更没有关心准新娘如何,一切让秦沫沫感觉太不真实,感觉即将到来的婚姻是她一个人的梦,与凌晨毫无关系的梦。
一个星期没有联系?秦沫沫无意的诉苦,小米面色突变,刚才笑容满面,此刻面如死灰。
她没有继续与秦沫沫聊天,而是默默走到沙发前面,弯腰抓起秦沫沫的单肩包,从里面翻出手机,拿手机的同时,她趁机打量一番已怀孕的准凌少夫人。
她穿的还是去年的旧衣服,白色t恤,浅蓝色牛仔裤和她们去年一起买的白色帆布鞋。
秦沫沫的白色t恤和白色帆布鞋与以往一样,洗的像新买的。
小米忍不住冷笑两声,凌少夫人的行头仅此而已吗?她现在到店门口随意拉一个女人都会比她穿得高贵,凌晨把秦沫沫放在什么位置?他需要的仅仅只是一个移动子。
宫吗?
呵呵!
尽管他与秦沫沫之间没有感情,尽管他是为了秦沫沫腹中的孩子而结婚,一个星期没有联系,说得过去吗?
“小米,你拿我手机做什么?”
“给凌晨打电话,让他给个说法。”
“小米,把手机还给我,我丢不起这人。”
秦沫沫说着就从沙发上站起来,伸手去抢自己的手机。
“秦沫沫,你给我安静,你是傻子吗?你要这样不明不白把自己嫁掉,老娘还不依。”
秦沫沫被小米骂得不敢顶嘴,她爱面子,小米爱她,小米舍不得她委曲,舍不得她不明不白嫁人。
这一个星期,她的日子何尝好过,她没有告诉小米,她每天在等凌晨电话。
她与凌晨没有感情,但是凌晨对她有责任,是他提出结婚,是他要负责、
秦沫沫不是为自己等电话,她为肚子里的孩子,在等爸爸的电话,她告诉孩子,爸爸很爱你,爸爸很关心你。
可是,她对孩子撒谎了,他的爸爸没有关心他,她更不知道,爸爸爱不爱他。
看着小米拨打凌晨的电话,秦沫沫紧张的两只小手紧紧拧在一块,她从未如此紧张,好像在做坏事,明明又不是坏事。
电话通了,小米客气的问:“麻烦请问是凌晨先生吗?”
“嗯!
我是,你不是沫沫,请问你是哪位?”
“沫沫?凌先生好记性,还记得有这么一位人,一个星期不理会即将过门的未婚妻,不过问孩子的情况,麻烦请问凌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如果你没有诚意娶秦沫沫,给个痛快话,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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