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到小区门口,应绍华放开紧扣着爱月的手,换挡,停稳,她的手还放在那里等他,他也自然再度紧扣。
爱月:明天我起早点去找你。”
应绍华勾唇,故意一般:找我干什么?”
爱月凑过去,睁大双眼:“当然是吃早餐啦。”
他也靠近,鼻尖与她的相亲:“没别的了?”
“那你想干什么?”
“想干你。”
爱月就要后退逃跑,他手劲加深,她反弹倾向他,嘴唇直接撞上他的,顷刻便被他反噬。
他伸出双臂,将她完全紧箍入怀。
车内空间太窄,交缠喘息无限放大,混合着情欲的味道。
唇舌缠绕着,他的手开始在她背后摸索,很快寻到那金属扣,熟稔地一一解开。
她的手轻搭在他手背,随着他钻进她上衣而缓缓滑落。
他直接抓住了那团柔软,毫不克制,毫无缓冲,力道肆意,甚至发狠。
手心这触感太酥醉,他唇舌放缓了攻势,只将她的舌头含在口中,轻轻吮吸芳泽。
很快,他将另一团酥软也收进掌中,软肉在他指间溢出,他根本无法完全掌控。
应绍华这双手,搅动风云,纵横捭阖,却锢不住两只不乖巧的小白兔。
女孩完全瘫软在他怀里,手从他臂上滑落,没了一点力气。
她小腹紧收,往下有什么滑腻之物溢出,令她浑身一颤,感觉到那里开始变胀,变痛。
身下不安分,声音也不安分了,爱月柔弱地吟哦,她不知道这声音是否合适,是否够撩,只是认真地回应他给的爱抚。
而在他耳中,怡到好处。
应绍华放开她的舌头,把头埋进她颈间,她胸前衣料松垮,他看见自己的手在里面肆虐,从外面看来,像是在草丛中窜动的野狼。
男人的手玩弄女人的胸,当真是最美好的肉欲画面。
猛地,他喉中发出声闷哼,突然去抓住女孩的手,往过一扯,放在了他身上凸起的某处。
隔着布料都感受得到它的滚烫,它的欲火雄雄,爱月小心按了按,硬的,很硬,他真正要她之前,没有过要她这样,所以她见过它昂首挺立的样子,却没加过这般窘如困兽。
爱月隔着裤子摩挲它,抚慰它,她听见男人一声深喘,终于无法忍受,一把扯去皮带,撕开拉链,放出了那野兽。
他抓过她的手往上握,仿佛把他的命交给她。
初夜时,她任由它在她身体里蛮横掠夺,却没敢正眼看它,他要她试着抚摸,她烫手般缩回,他不再勉强。
第二次跟他,天光大亮,酒店大床,她躺在他身下,看他裤子半褪,那硕物在她眼前挺立,她愕然瞪眼一一竟是长这个样子,竟然……那么大。
他们只有三十分钟,他急不可耐地要了她。
后来深夜,她终于第一次尝试触碰它,抚慰它。
她忍不住:“怎么会这么大……”
男人居高临下看她,唇角勾得淫邪:“宝贝,塞满你的就是它。”
那神情语气,与白天衣冠楚楚时的威仪相比,仿佛人格分裂。
她两只手并用,也完全无法包裹它,她傻傻地握着,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他耐心地教:“宝贝,这样。”
他托着她的手,握着它,上下往复,她这才学会,看着它在她手中慢慢胀大,她既怕,又快乐。
离开他之后,她偷偷自己在家照看过那里,几乎羞哭一一那尺寸差距悬殊太大,怪不得每次进去,都以她哭得天昏地暗为代价。
但毕竟现在只是第二次,爱月下手没轻没重,听到应绍华说:“宝贝,轻一点,再这么用力,你的性福就要毁了。”
车窗外灯火阑珊,有人往来,手中那宝贝很听话,胀大得很快,滚烫的温度和她的脸大概相同,爱月觉得自己淫恶到了极点。
蓦地,应绍华再倾身压过来,她的手离开了,而他的手,火速钻进她裙底,细腻光洁的大腿也不流连,向那最深处的密园长驱直入。
“一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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