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程书颖对谭稷明那心思,半个北京城都知道吧。
至于她在饭桌上和曹立德说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她无辜的眨了眨眼,观赏项林珠变幻的神情,心情十分舒爽。
走前又特地拍了拍她的肩:“别说你是小地儿来的贫困生,就算在大城市有那么一两家公司、几套房产,或者就当你们家有个集团吧,人谭家还不一定瞧得上呢。
所以哪,我最烦你什么都没有还骄傲得不得了的样子,啥也没有就低调点儿嘛,傲气什么。
和一句话就能断送你前途的人较量,这不是胳膊拧大腿么,拧得过么你!”
☆、38
符钱在路边的汽车里坐着,虽听不清路之悦说了什么,但他见项林珠脸色不好,便按了喇叭催路之悦:“还走不走?”
路之悦看上去高兴极了,欢欢喜喜上了车。
他又和项林珠说:“这丫头没规矩,你别和她计较,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给我打电话。”
路之悦猛然伏在他身上,努力向窗外够着脖子:“你敢给他打电话就死定了!
今儿起他就是我男朋友,离他远点儿!”
符钱费劲儿把她从身上扒开,转头冲项林珠尴尬一笑:“走了啊。”
路上又说路之悦:“你犯错误在先,还好意思训别人,无冤无仇的,就不能当个朋友么,普通朋友也行啊。”
“谁要和她当朋友。”
她穿着背心短裤,披头散发间若隐若现大大的圆形耳环,大喇喇说,“既然喜欢一个人不需要什么理由,讨厌一个人也不用理由,我就是没来由的讨厌她,不想和她做朋友。”
又说:“咱已经说好,办了这事儿你就和我在一起,你要是反悔我就死给你看!”
符钱没什么情绪道:“在一起的事儿,我没什么意见,你别后悔就行。”
她极兴奋:“我怎么可能后悔,陪着你下地狱我也绝不后悔!”
他默不作声开着车,眼里闪过一丝微妙情绪,却不接她的话。
符钱还不知道其实自己也被路之悦摆了一道,路之悦来道歉是真,可未散播谣言也是真,也就是说,方才登门拜访、张贴告示,完全是瞎折腾,一点儿用没有。
帮不帮得上项林珠对路之悦而言压根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么做会笼络符钱。
符钱以为这事儿办得很成功,便惦记着更重要的事,于是一路开去公司。
等车停在大楼底下时,路之悦吓一跳:“来这儿干什么,要是项林珠跟谭稷明告我的状,他不得扒了我的皮。”
符钱笑:“你还知道怕?”
“我可是听你的话和她道歉了,你不能把我往老虎嘴边送啊。”
“你栽赃别人偷你项链是多久以前的事儿了,人要想告状还用等今天?”
“那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
符钱说:“我来办正事,可没想着带你来,是你要死要活跟来的。”
他说着往前走,走两步又回头看她,“敢不敢跟我上去见见老虎?”
她迟疑半晌:“算了,我累得不行,你去办你的事,我在车里等你。”
那副做贼心虚的样子,符钱瞧着便又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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