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美女,又见面了。”
这人叫白杨,上回玩牌时见过。
“哟!
几天不见,谭总艳福不浅哪。”
说话的女孩儿一头短发,头戴遮阳帽趴在白杨肩上。
谭稷明笑了笑,不接这茬儿,虚指了调侃的姑娘和项林珠介绍:“张祈雨,叫她龙王也行。”
“谁是龙王呢,你别胡说八道!”
“谁说不是呢!”
白杨接话,“不叫龙王你祈什么雨啊,要我说你爸还真是一明白人,听说你五
行缺水,什么汪洋大海全省了,改名儿叫祈雨,多省事儿啊,要多少水有多少水。”
张祈雨举起杆子追着白杨打:“丫的,就你话多!”
“走!”
谭稷明心情不错,“教你打球。”
项林珠顿了顿,开口:“我就不去了吧,天这么热,你教我也挺费事的,不如你去玩,我在这儿等着。”
“人都来了,待这儿算怎么回事儿。”
说着,给她扣上遮阳帽,又递给她一瓶水,“过来我教
你。”
就这样,她牺牲半天工资陪一个并不怎么想陪的男人,以及他的朋友打了半下午并不怎么感兴趣的球。
傍晚结束,几个人商量着晚饭怎么吃。
张祈雨在朗豪明阁和海悦山庄之间犹豫不决,项林珠被她
这份犹豫折磨得人魄分离,一不小心思绪放空,只想找个地儿吃碗酸辣粉。
“想吃什么?”
谭稷明忽然问她。
“都行。”
她极快回复。
这头没意见,他便催促张祈雨:“想好了吗?”
“海悦吧。”
张祈雨拨了拨头发,十分为难道。
晚饭的事情将敲定,几人还未来得及上车,谭稷明的手机却忽然响了。
他接完电话后转身:“我得回北京一趟。”
白杨问:“现在?”
他应了一声,又说:“你们吃吧。”
说着看了看项林珠,吩咐白杨,“吃完送她回学校。”
白杨点点头:“放心吧。”
最后项林珠上了白杨的车,张祈雨比白杨还好奇,问她:“你是学生?哪个学校?”
项林珠如实回答。
张祈雨恍然大悟,扭着身子看向后座的她:“你和谭稷明什么关系,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此话一出,开车的白杨也竖起耳朵。
她极度自然道:“我们是远房亲戚,以前走得不太近,最近是因为我在这里上学才联系上。”
张祈雨十分八卦:“什么亲戚?爸爸那边的还是妈妈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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