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的凑巧,这位就是皮衣上印着骷髅头,打得赵英俊呕吐的那位,这可真是报应不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过放倒这人的时候,严之凡背上也被铁链抽了一下,痛得他闷哼了一声。
咬牙强忍着疼痛转身,严之凡手中的棒球棍就脱手砸出,正中袭击他的骑士的头盔,不知道这个骑士的头盔是水货,还是严之凡的力度实在大,火灰虽然没有被砸得四分五裂,可也多了好几条裂痕。
那名骑士被震得头晕眼花,像喝醉酒似的在原地转了几圈,扑通一声坐倒在地上。
皮衣骑士见自己这边虽然人多势众,可却是一面倒的趋势,手下一个接一个的倒在地上,终于再也忍不住了,拉开皮衣拉链,掏出一对指虎带上,另一手抄起根铁棍,这就冲严之凡飞扑过去。
这个时候,严之凡已经被一个骑士用水管从后面勒住了脖子,另外一个骑士见状忙抄起椅子要砸他的胸膛。
严之凡应变能力极快,双脚用力的在地上一顿,人已经弹跳起来,双腿一下踹到面前骑士的胸口,将他蹬得飞了出去,同时借着这股力道一下压倒了身后的骑士。
两人双双摔倒在地上的时候,后面被当成肉垫的骑士仍然用水管勒着严之凡的脖子,严之凡便屈肘用力的撞向骑士的肋间,一下,两下,三下……骑士终于受不了撞击,惨叫声中勒着他的水管松开了。
严之凡摆脱了他之后,刚要站起,面前已经多了一个人影。
皮衣男的已经扑到近前,棒球棍当头罩下。
严之凡十分的机灵,不再站起,而是头一偏,朝旁边一连两个翻滚,然后钻进了一张桌子。
皮衣男一棍砸空,十分的恼火,立即就掀起严之凡藏身的桌子。
桌子一掀开,一个硕大的拳头就在他面前迅速放大,胸口挨了早就准备着的严之凡一拳。
皮衣男吃痛的捂着胸口连退两步,这才勉强稳住身形,凶狠无比的盯着严之凡。
严之凡喘顺一口气后,这才淡笑着道:“看起来,你们的按摩技术不咋地,松不了我的骨头,让是让我客串了一把技师,给你们松了一回。”
皮衣男揉着胸口道:“少tm得意,呆会儿让你再也笑不出来。”
“还呆会儿?现在你就笑不出来了!”
严之凡伸手捡起旁边的一条铁链,挥舞得嚯嚯有声,“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谁支使你们的,我可以让你少吃点苦头。”
皮衣男冷笑起来,“放屁,有本事摞倒老子,老子就考虑告诉你。”
“这可是你说的。”
严之凡突然一展手,那段铁链就挥了出去,呼地一下像鞭子似的抽向皮衣男。
皮衣男一个侧身让开,猛地往前冲,不料严之凡回旋极快,收回去的铁链瞬间又来了个横扫,结结实实的扫到他的胸口上,把他抽得连退几步,撞翻了一张桌子才勉强稳住身形。
只是他刚刚站稳,头顶劲风再起,那根铁链又抽了过来,赶紧的旋身避开,铁链砸在地上,在水泥地上抽出一条白印。
严之凡毫不停滞,一记落空,又抽出一记。
皮衣男再次避过,大吼着扑上来,棒球棍轮起砸向严之凡的肩膀。
严之凡冷哼一声,铁链再次抖腕甩出。
这一招是十分讲究的,通过手腕的抖动让铁链如同毒蛇吐信般弹了出去,初起看起来速度缓慢,但最后那一截却快如闪电,让人防不胜防。
皮衣男发现不妥之际想要避开却为时已晚,被铁链的末端生生抽中胸口,痛得他的脚步一个跄踉,差点没一屁股顿坐到地上。
趁你病,要你命。
严之凡乘胜出击,铁链迅速挥过去,在皮衣男手上缠了两圈。
皮衣男则趁势扑来,带着指虎的拳头朝严之凡脸上砸了过去。
严之凡偏头避开,拉起铁链缠上他另一只手,再把两边铁链绞在了一起,单手捉住,猛的抬脚一撑,踹在皮衣男肚子上。
皮衣男被踢得吃痛不住,顿时跪倒在地,可是双手又被铁链锁住,根本无法反击。
严之凡这就一脚接一脚的往他的身上踢,踢得他惨叫不绝。
见踢得差不多了,他就准备再次逼供,谁知道这个时候突然有人大叫,“警察来了,警察来了,快跑,快跑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余志乾就算穷死,饿死,被贬为庶民,我也绝不当皇帝...
晚12点之前更我很肥,可以宰啦 ̄3 ̄╭下本灶神崽崽穿成九零小厨神求收藏预收食梦貘穿成反派他妹求收藏预收穿回千禧年改造我妈求收藏本文文案孤儿宋乔曦穿书...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
修炼天神秘典的佣兵之王回国,执行贴身保护校花的任务从此过上欢乐小冤家的生活。老婆,你能不能消停点和睦相处不好吗我和她们真的只是朋友而已...
突发异变的生物,莫名觉醒的异能,背后的原因扑朔迷离。种族的争端,不同的信仰,战乱纷纷。人类的救赎,和平的征途,路在何方?所坚信的一定就是对的吗?所疑惑的真的要有答案吗?...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