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间里,处处彰显着辉煌岁月。
秦母就站在房间外的阳台上,她一身雍容华贵的丝绸名贵,背对着苏温梨的背影落下点点光晕,看起来那样孤独,那样悲伤。
她的声音低落:“你可知道,秦秋的半点消息?”
苏温梨微微动了动眼瞳,像是犹豫着。
她向后轻轻一推,将门关上。
门被扣紧,发出:“啪嗒”
的声音。
苏温梨也随着这一声而回答秦母“没有。”
没有质疑,没有质问,也没有失落和绝望。
只有一声长长的叹息在房间中盘旋。
“诶”
秦母转过身来,笑着让苏温梨赶紧坐下,再也不提秦秋半句。
仿佛苏温梨的一句“没有”
已经断了一位母亲对游子的所有思念。
可。
怎么可能呢?
秦母脸上的泪痕还没干。
小心翼翼避开跟秦秋有关话题的模样太心酸。
她总是摸着苏温梨的头,牵着苏温梨的手就好像摸到了秦秋的头,牵到了秦秋的手。
就好像,秦秋还在这个家里。
她没有走。
她没有为了一个毛头小子就抛下疼她爱她的父母一样。
后来天闷闷的,下了一场雨。
雷雨声势浩大,将所有人的哭泣都混合成一首磅礴的交响乐。
这场交响乐遮掩了一首诗。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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