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狗气死人不偿命道:“记得埋单再走。”
张兮兮拎包走人,恨恨道:“不需要你提醒,瞧你这小气的德行,给你一千万你都不知道怎么花,你说你可悲不?”
陈二狗破天荒没有痛打落水狗,只是出奇地保持沉默,张兮兮也没敢趁胜追击,加好就收地飞快逃离酒吧,吵架也讲究个巅峰状态,张兮兮打定主意下次养精蓄锐后再来跟这个家伙过招。
“想什么呢?”
小夭纳闷道。
“我在想给我一千万到底该怎么花。”
陈二狗一本正经道。
“你还真放心上了啊?”
小夭皱眉道,生怕他跟死党张兮兮闹得吃了火药一般一见面就针尖对麦芒。
“这是个挺有意思的问题。”
陈狗笑道,坐在沙发离小夭不近的位置,“读大学的人就是不一样,一下子就说出了张家寨大娘大婶们一辈子都戳不中我痛处的死穴。”
小夭看他不像说笑,没敢再自作聪明地找话题,两人陷入略微尴尬的沉默局面。
王虎剩见到陈二狗,立即从舞池边狂奔过来,兴匆匆嚷道:“二狗,我发现两妞屁股滚圆滚圆的,贼大,估计手感肯定很好,就是看多了小夭这样大美女的脸蛋,再看她们总觉得挺遗憾,唉,说到底还是脏兮兮那婆娘好,屁股挺翘,模样也俏。”
小夭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只好扭头装作没听见。
陈二狗懒得跟他废话,道:“虎剩,你知道上海哪里能逮到鹰隼,最好是燕松这种。”
王虎剩皱了皱眉头,抛给陈二狗一根不知道哪里顺手牵羊来的中华,道:“难,燕松这类稀罕畜生估计不可能碰上,松子,苍鹰或者燕隼倒是有机会,但得跑大老远的郊区,咋了,你想要玩鹰?”
陈二狗点头道:“有时间你帮我逮只,我有用。”
王虎剩咧开嘴一嘴的烟酒味道,瞥了眼小夭暧昧道:“没问题,对付这种邪门歪道的小事情,我顶在行。
那我看场子去了,那两个大屁股妞还等着我去欣赏,你们两个忙,这地方僻静,不怕人看到,该做不该做的都一起做了吧。”
陈二狗一脚踹中王虎剩屁股,那厮摇摇晃晃着跑去舞池看风景。
陈二狗抽着烟,吞云吐雾,一脸惬意。
“狗哥,要不我们去蹦迪?”
小夭仰起头喝了一杯没勾兑过的威士忌,似乎是壮胆,俏脸浮现一抹嫣红,桃腮粉嫩,昏暗中格外诱人。
“我不会。”
陈二狗挠了挠头尴尬道。
“我教你。”
小夭低头道,小脸红扑扑煞是可爱。
小夭总算明白了羊入虎口自投罗网是啥个意思,本以为自称不会蹦迪跳舞的陈二狗到了舞池会很拘谨含蓄,没想到一挤入舞池边缘地带,他便直接跳过牵手的环节,搂住了她盈盈一握的桃李小蛮腰,吓了她一跳,第一次跟异性贴面跳舞的小夭心跳得厉害,双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起初喝了口酒头脑一发热就陪着貌似早有预谋的某人冲进舞池,结果现在傻了。
今天小夭一件灰褐色丝绸上衣搭配蓝色褶裙,裸露的纤弱浑圆肩膀和飘逸的裙摆透露出两抹暗香浮动的娇媚,那件质地柔软的上衣将她的上半身曲线衬托得若隐若现,谋杀了舞池内一大片眼球,一双精美高跟鞋将她小腿的弧度勾勒得柔美诱惑,因为质地轻薄的缘故,陈二狗稍微挪动,就能再清晰不过感受到她胸部的挺翘,隔着一层可有可无的服饰,这种亲密接触让陈二狗自然而然地有了本能反应,结果这个时候小夭被谁无意间推搡了一下,撞进他怀里,两个人上半身下半身一起天衣无缝般紧贴,小夭当然很清楚察觉到这个男人的勃起,小脸娇羞中沾着妩媚,仿佛捏一把,就能滴出水来。
小夭双手环住陈二狗的腰,轻轻把头靠在他肩膀,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密无缝,她闭上眼睛,微微喘息,那对从未被人染指的**被有意无意地缓缓挤压,默默承受下半身那种只能由男人带给女人的亵渎和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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