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明白,看来九年义务教育任重而道远啊!
楚嬴轻叹口气,不过王大锤本就是他用来抛砖引玉的,有此表现,也在情理之中。
当下看向另一人,也是这里学历最高的知识分子:“苏立,苏先生,不知你有什么看法?”
苏立起身作揖,脸上闪过一丝愧色:“殿下你是懂我的,我和吴狼不同戴天,让我想办法去求他,此事绝无可能,君子之节,纯若玉翠,玉石可以碎,气节不能丢!”
看来养马真是委屈你了,佛寺才是你最好的归宿,这么头铁,每天在庙里撞钟多好。
楚嬴一阵失望,正要看向下一个,郝富贵已经主动站起来:
“殿下你是懂我的,奴婢就是个颠勺的,问奴婢菜里放多少油盐酱醋可以,可要是问这个的话……”
不用说,也没戏。
崔肇紧接着起身,抱歉地笑笑:“殿下你是懂我的,卑职就是个当兵的粗人,打架在行,想办法确实不是卑职的专长。”
好吧,又一个指望不上的,这是要全军覆没的节奏啊。
眼看没一个可商量的,楚嬴心里已经凉了半截,失望地摆摆手:“好吧,你等且去,本宫自己再来想想办法。”
话音刚落,却听到秋兰的细声提醒:“殿下,你还没问奴婢呢。”
“有什么好问的,本宫现在可没心情陪你玩杠杆。”
眼看楚嬴一点不重视自己,秋兰不服气地站起来,伸出三根葱白细嫩的手指:“奴婢有三个办法,殿下想用哪一个?”
“真的?”
楚嬴和众人惊讶地看着她。
秋兰一脸傲娇:“奴婢有必要骗殿下吗?”
楚嬴略作思量道:“好,不愧是本宫的女诸葛,赶快说说看,真要有效,本宫记你首功。”
其他人也立刻坐下,想跟着一起听听。
“奴婢才不是臭皮匠。”
秋兰娇哼一声,接着说道:“第一个办法,以势压人法,殿下是皇子,又是顺城之主,那吴狼终究只是下属地位,所以殿下可以发一封正式的文书,直接管他要人。”
“这么简单?能成吗?”
楚嬴和其他人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个提议有些儿戏。
若是吴狼这么容易就乖乖就范,他们还在这商量个什么劲?
“很难成功,但,这却是最直截了当的办法,即便不成功,也能对后两个办法有所帮助。”
听她说对另外两个办法有帮助,楚嬴想了想,干脆点头道:“好,姑且就听你的,试一试再说。”
当下写了一封文书,盖上他的专属印章,让崔肇给吴狼送过去。
别院和吴狼办公的地方本就相距不远,不到半个时辰,崔肇便去而复返。
“殿下,吴狼拒绝了,说是上关堡防御不容有失,那些匠户必须留下来继续修缮城墙,这是他给你的回信。”
楚嬴接过信看了几眼,内容无非是把崔肇的话详细地重复一遍,连个道歉的句子都没有。
将回信丢给众人观看,苏立不由怒哼一声:“什么防御不容有失,这么冷的天气,山上更是冰天雪地,谁会让人这时候去修城墙,我看他分明就是故意不想放人!”
“没什么好气的,原本就在预料之中。”
楚嬴轻叹一声,重新看向秋兰,道:“你的第二个办法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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