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大家没有见到郭刘氏,往常,照应大家吃早饭的是两个人,一个是郭筱竹,一个是郭刘氏。
问郭筱竹才知道郭刘氏病了。
丢下饭碗以后,郑峰一行在郭筱竹的陪同下,走进了东厢房。
东厢房是一个完整的大间,中间没有隔起来,老人的床在右手里面。
郑峰看到了萧云清曾经提到过的石磨。
这是一个放在长条形的,一米左右高的木架子上,石磨的直径在六十公分左右,有上下两公分部分。
一个城里的姑娘能搬动这么重的石磨,确实不容易。
屋子里面放着柜子、箱子等一些简单的家具,显得比较简陋,让大家没有想到的是,在老人的床尾安放着一个高约八十公分,宽约六十公分的佛龛,佛龛里面端坐着一个木雕的观世音菩萨,在观世音的前面,有一个微型香炉,香炉里面有一些香灰,香灰上面插着三根两三寸长的香——香早熄灭了。
在香炉的旁边,还竖着一根蜡烛,蜡烛还剩下一部分。
空气中有那么一点香和蜡烛的味道。
不用说,大家都知道郭刘氏是一个念佛的人,老人家到底是祈求观世音保佑一家人一生平安,还是为郭根生的罪孽向神灵忏悔呢?在郑峰和同志们来看,后者居多,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郭刘氏一定知道郭根生所做的那些见不得阳光的事情。
我们都知道,在我国广大的农村地区,年老的夫妻分床睡觉的例子是不多的,而郭根生夫妇俩是分床而睡的。
如果不是郭刘氏生病,同志们是没有机会进入东厢房的。
十一月十八号的早晨,一个偶然的机会,同志们对一个农村妇女的内心世界有了比较深入的了解。
老人已经起床了,身上披着一件棉袄,因为她已经听到门响,也听到了郑峰和郭筱竹在屋外说话的声音。
“奶奶,你怎么起来了?高郎中不是关照你在床上躺几天吗?”
“我没事,这么点小事,你怎么跟同志们说呢,你看,这——”
老人有点手足无措。
“大娘,您快上床躺下。”
郑峰道。
郭筱竹将老人扶到床边。
“医生看过了吗?”
郑峰望着郭筱竹道。
“看过了,高郎中说受了一点风寒,心火有点旺,躺几天就好了。”
“筱竹,搬两条板凳来,让同志们坐下。”
屋子里面的光线很暗,看不清老人的脸。
郑峰拦住了郭筱竹:“不用了,大娘,您躺下,多保重身体,我们走了。”
郑峰本来想和老人说一会话,但不知道怎么的,他的心里有些发酸。
老人没有上床,她将同志们送到门外。
天太冷,同志们不走,老人是不会躺到床上去的。
大家在郭家没有看到郭有才,大娘生病可能和粱书记找郭有才谈话有关。
同志们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搂草找蛇,结果搂出了一只黄鼠狼。
在不经意间,使郭家的一些人陷入尴尬的境地。
郑峰不敢想象老人和郭筱竹如何面对即将发生的变故和未来漫长的生活,大家都知道,郑峰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面对郭根生的恶行,他不可能熟视无睹,无动于衷,从目前掌握的情况看,郭根生的所作所为,早已经触犯了法律,这无疑将对郭家的其他成员造成致命的打击。
郑峰陷入两难抉择之中。
这就是生活,谁也无法改变生活的脚步,谁也无法改变自己曾经走过的生活道路,所以,在迈步之前,一定要看准了方向,至少是看清大的方向。
赵小兵是写在李云帆笔记本上最后一个人,随着赵家嫌疑的排除,“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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