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轻歌的双眼猛地张大,震惊之色溢于言表,“你提到的女子,是惠瑜吗?”
“除了她,还能有谁。”
曲贺允愤慨难抑,双拳紧握,仿佛随时要挥出,释放那股压抑的怒意。
曲轻歌感同身受地理解着弟弟的愤怒,“你动手了吗?”
曲贺允摇了摇头,表情复杂,“她有着和母亲相似的面容,我怎能下得了手。
我只能对父亲发泄我的不满,冲上去对他一阵痛斥,随之而来的便是争吵。
那女子上前阻拦,我在盛怒之下失手将她推开,未曾料想她如此纤弱,不慎摔倒,脸颊撞到了桌角,鲜血立时流出,接着,父亲就给了我一记耳光。”
在曲贺允讲述的最后,曲轻歌捕捉到了他脸上交织着的不仅是怒火,更有无法掩饰的悲痛与失落。
如果曲贺允对父亲的反感仅仅停留在表面,曲轻歌不会如此费心地想要调和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内心深处明白,弟弟所谓的“讨厌”
,不过是他无法言说的关心与重视。
曲贺允自嘲地低语,声音冷硬,“说什么在乎我,一个外人竟然比我还重要。
二婶虽然行为不端,但她说的一些话并非全无道理,他根本不喜欢我这个儿子。
母亲的身体是因为生育我才每况愈下的,而那次,因为我固执地留在外祖家,延误了归期,使得我们错过了与母亲的最后一面。
他怪我,恨我。”
面对曲贺允满载悲伤的话语,曲轻歌连忙握紧了他的手,温言安慰:“小弟,这不是你的错,绝非如此。”
回忆起那年外祖父寿辰,母亲因身体不适未能同行,而她与父亲带着曲贺允南下去了江南祝寿。
谁又能预料,那一别竟是永诀。
曲贺允痛苦地抬起头,“姐姐”
“我在这里。”
曲轻歌心痛难忍,给予他坚定的支持。
“姐姐,你也怨我吗怨我没有让你和母亲再见一面?”
曲贺允吃力地说出这句话,目光中满是恐惧和不安。
曲轻歌眼圈泛红,坚决地摇摇头,“不,小弟,我从未责怪过你,哪怕一刻也没有。
这不是你的错,谁也无法预知母亲的骤然离世。”
这一刻,曲轻歌意识到,真正陷在自责泥潭中无法自拔的,其实是小弟。
因他的任性留宿外祖家,延迟了行程,错过了与母亲的最后一面,这份自责如影随形。
然而,那时他还不到四岁,怎堪承受如此沉重的心理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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