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没听说。
不过想要拿到你说的药方也不是什么难事。”
“……马上年底了,到时候程嘉会召开股东大会。”
以上都是他当时说的话,仔细一琢磨,他只是说拿到药方不是什么难事,并没有承诺她一定会帮忙。
她当时只顾着高兴,根本忘了再继续追问下去,至少得到一个肯定的保证。
现在要怎么办?她咬起唇,手上握着的方向盘像是虚无的,一团寒气似乎聚在胸口,抑郁不散。
秋意浓的车子到达别墅时,宁爵西的车已经在庭院里了,他的车窗开着,能看到里面的情景。
他穿着早上的英伦风黑色长大衣,衬的五官益显立体深邃,一手夹着香烟,一手支着额头,不知道在车里坐了多久。
一瞬间秋意浓脑海里闪过很多东西,她无法顾及,放缓车速,按了按车喇叭,降下车窗喊了他一声:“三哥。”
宁爵西缓缓移开额前的那只手,转头瞄了她一眼,眸色异常薄凉。
秋意浓心中有所惧意,却依旧用平常的口吻浅笑着说:“外面好冷,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车里,进屋吧。”
停了好几秒,他才开口,声音冷淡的像凝成的霜:“秋意浓,在一起这段时间我对你不够好?”
秋意浓仍是笑着说:“怎么会,三哥对我最好了,当你的女人我很开心。
就算我在夫妻生活上无法满足三哥,三哥对我还是不嫌弃,我很感激。”
两人隔着车窗说话。
窗外是呼呼的北风,刮在脸上像刀。
宁爵西冷眼看着她剧烈咳嗽,看着她翘挺的?头转眼被冻的通红,冷漠的低头抽烟。
萧瑟的寒风肆意吹着口哨。
秋意浓车里的暖气跑的一干二净,她冷的又打了几个喷嚏,这才看到那辆车窗后男人的食指勾了勾。
她连忙从自己的车里跑下去,钻进了他的车内。
车窗很快升起来,形成一个封闭的空间,她闻到了身边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酒味和烟草味,下意识揉了揉?子,看到旁边有面纸。
抽了一张过来擦掉被冻出来的?涕。
今天在宁宅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毫无疑问,宁爵西看到她和宁朦北牵扯不清之后,心情非常差,她明白,换成哪个男人看到还有别的男人对自己的妻子虎视眈眈,总归是不舒服。
那么,这个舒服,只能由她来化解。
她安静的坐了一会,忽然看到他又摸出一支烟来,忍不住伸出手来按住他另一只手上的打火机。
瞬间撞进他冰寒的眸中,她不由自主的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不是要孩子的吗?别抽了,对身体不好。”
宁爵西嘴里还叼着烟,听到这句勾起了唇角,眸中的温度骤降如同冰面般泛着寒气:“你确定这话是对我说的?”
她顿了顿,到底有些心虚,不自然的嗯了一声。
不说还好,一说他轻笑一声,拨开她的手,终究把烟点着了。
秋意浓安静的看着他,他突然托住她的下颚。
一口烟雾全喷到她脸上,她猝不及防,剧烈咳嗽起来,喉咙里发痒,感觉他这一口二手烟彻底被她吸到了五脏六腑里,难受的要命。
宁爵西燃着香烟的手陡然扣上她的后脑勺,用力亲吻她因咳嗽而一张一合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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