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都是厚厚的灰尘,她一边捂住口?一边耐心的翻找,几乎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这儿当年出事后貌似很多人过来光顾过,热水瓶、电话、电脑、桌椅都被人一一搬空,地上还散着很多的文件,她捡起来一一看过了。
没什么重要的。
想来重要的文件应该都被人拿走了,会在谁那儿呢?
宁家吗?
秋意浓满手灰尘,找到水龙头,拧了半天也没有水出来。
“去对面吧,那儿的程捷药厂旁边建了个公共洗手间。”
西装男说道。
秋意浓手搭凉棚,眯眼打量着西装男所说的程捷药厂,与这里隔了一条大马路,仅有五百米左右的距离。
记的当年程捷药厂曾是外公的竞争对手,两家药厂竞争激烈,都在抢占市场,鸣风药厂后开,却比他们的订单要多很多,这使得程捷药厂与鸣风药厂之间产生过几次冲突,激烈到双方员工聚在一起斗殴过很多回,有一次还严重到有很多人进了医院。
鸣风药厂没落后,程捷药厂自然把鸣风的所有市场份额占领了,这么多年发展下来已经变成了菱城一个著名的商标。
对程捷药厂,秋意浓没有多少印象,她很少来药厂玩,有几次也是偷偷摸摸带着秋画来玩过,不小心打翻了实验室的器材,后来被外公训斥,就再也没来过。
但人对童年的记忆格外深刻,她记得当年的每一个事件,也记得鸣风药厂的死对头程捷药厂,记的药厂里每一个角落,记的这里的一草一木。
公共洗手间门口坐了一个老大妈,面前摆了一小包一小包的卫生纸,堆的像山一样。
在洗手间洗完手,秋意浓感觉肚子不舒服,便拿出一张二十块的纸钞想买一包卫生纸,那老大妈盯着她的脸看了半天,就是不找钱。
也许对方因生活所迫吧,秋意浓没有太在意,快步进了女洗手间。
等她解决完出来。
老大妈盯着她道:“你是秦岭的外孙女吗?”
“您是……”
“我以前在鸣风药厂,你外公办公室里当秘书。”
老大妈开口。
秋意浓看着眼前的面孔好象似曾相识:“您是李如欣,李阿姨?”
“对,是我。”
李如欣眼含热泪,站起来拉着秋意浓的手:“一眨眼你这孩子长这么大了,你外公出事后,你被张云他们家收养,你受苦了。”
张云,就是外公出事后,她被寄养的人家,张云夫妻是外公生前很好的朋友,虽然是下属,却是无话不谈,就是这样一对夫妻在外公出事后毅然决然的收养了她,一开始他们对她非常好,可是日久见人心,他们逐渐对她态度冷淡到冷漠,直到有一天,他们把她骗到薄家……
往事不堪回首,秋意浓打量看着眼前老的快面目全非的脸,记忆中的李阿姨很年轻,出身名牌大学,当年跟在外公后面既当秘书又当实验助手,很多药方都是他们没日没夜的加班熬夜做实验做出来的。
就算外公走了,凭李阿姨的才干,在别家药厂继续搞研发是没有问题的,怎么会变成了如今这样坐在公共洗手间前卖手纸?
“李阿姨,您怎么变成了这样?”
李如欣长叹了口气:“一言难尽,本来你外公走后,我能到别家药厂继续干老本行,可恶的是程捷药厂把我的路全封死了,他们到处散布谣言说鸣风药厂制假药我也有份参与,所以没有一家药厂敢录用我。
我被生活所迫,做了很多杂活,这份工作我也才干了一个多月……”
秋意浓听了心中一阵难过。
她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当年的事牵扯了很多人,也改变了李阿姨的命运。
两人说了好长时间的话,李如欣拉着她的手始终不放手:“快到饭点了,一会有人过来接我的班,意浓啊,不如到我家坐坐,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看李如欣眼中有一丝郑重,秋意浓感觉事情应该比较重要,便开车带着李如欣到了对方的家。
李如欣的房子在城区一片低矮破旧的老房子中,空气中散发着一股长年照不到阳光的霉味,秋意浓走进去第一感觉就是既熟悉又心酸,她以前来过这儿。
十岁以前,她和妈妈妹妹住在菱城乡下的镇上,很少能见到外公的面,十岁的时候妈妈去世,外公连面都没露,她和妹妹在家忍饥挨饿的整整等了一个星期,依然没有等到外公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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