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扬的事前准备还算充分,该有的东西一样都没遗漏。
两人都没说话,陆瑞安感觉到逐渐靠近的鼻息,心跳在紧张的泵压下越来越快,他不想让祁扬察觉到他的不在状态,更担心自己深有自知之明的木讷会让祁扬扫兴,没话找话地在祁扬拆包装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在哪里买的?”
祁扬愣了下,总觉得如实说是挑了很久、还偷偷看了测评专程买的会显得很丢人,更显得他的不轨心思格外明显,何况陆瑞安心里都没他,他不愿意丢了面子,于是语气不冷不热地佯作随意回答:“楼下超市买东西累积分送的。”
陆瑞安没再继续问,他感到一丝尴尬,也感到无地自容,后悔自己刚刚的草率问话。
他在心里责备自己:你问这个做什么呢?难道还期望是祁扬为了和自己做这事专程买的吗?
可他在小心地颤着指尖攀上祁扬的肩,在感受到剧痛而下意识咬住下唇止住所有声息时,还是不受控制地感到难受和低落。
理智告诉他,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就算不是他,祁扬也会和别人做,他不应该有超越限度的情绪。
情感让他在被超出预料的疼痛席卷时一如既往不会拒绝祁扬而选择了迁就,于是他咬紧牙关,不肯让任何声音从唇齿间泄露。
陆瑞安觉得自己已经努力在配合了,他不期望这种事会有多快乐,但起码不要让祁扬不高兴。
于是祁扬一言不发地在十五分钟后潦草结束时,陆瑞安先感到了从疼痛煎熬中解放本能的松一口气,然后努力克服自己的羞耻,本能地揣度着祁扬的想法,在祁扬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后,半是小心半是茫然地小声问祁扬:“你不高兴吗?”
他听到祁扬咬牙切齿带着点怒气的声音从浴室门后传出来:“跟木头有什么高兴不高兴的!”
陆瑞安怔了怔,一声不吭地转身去了客卧洗澡,也就没听到祁扬口不择言后自恼又梗着脖子不愿意主动低头的嚷嚷:“你要是不乐意跟我做这事你就早点说,我又不想你难受。
我们都结婚了,我又不是你那些同学,需要你这么委屈自己吗?陆瑞安你能不能对我多上点心啊?!”
夜色已深,陆瑞安安安静静地侧身躺在床边,后知后觉地被沉甸甸的无力和酸涩裹挟,感到空气从胸口被一下下地挤压出去。
自那以后,两个人每一次例行公事里,就算结果还是两个人都不愉快,祁扬都会一言不发但尤其谨慎仔细地做事前准备。
陆瑞安理智上知道这是为了两个人各自健康着想,也自我反省过这样的想法是不应该、不正常的,但他无法克制地感到失落和沮丧。
他想,祁扬是不愿意和他真的完全接触,哪怕是生理所需也如此。
昨晚的不甘还残留在心口,给了陆瑞安冲动的勇气。
他知道自己的问题很荒诞,欲言又止了好几回也说不出口——第一次……还有后来,是因为不想和我有过多接触,所以才会每次都很完整很仔细做准备又快速结束吗?
陆瑞安沉了一口气,问话像缥缈的薄纸条,不轻不重地落在即将陷入安宁小憩的祁扬耳边。
祁扬心满意足地抱着陆瑞安昏昏欲睡,听到问话还以为是在梦中——除了在梦里,陆瑞安怎么可能会和他提起这种事,还会问他这种话?陆瑞安明明一门心思都在工作上——祁扬迷迷糊糊中还感到委屈和低落——要不是想让陆瑞安能别疼、舒服一点,也怕陆瑞安介意,他才不愿意戴。
他承认自己很幼稚,总抱着恶劣心思一丝不隔地完全触碰陆瑞安才算是真的拥有陆瑞安。
祁扬闭着眼睛含混回答:“……谁叫陆老师所有注意力都放你那些学生身上了……万一你不舒服,影响你上班怎么办?”
陆瑞安呼吸一滞,他本来以为最好的答案就是否定,告诉他就只是因为安全而已,可事实竟然出乎意料得让陆瑞安难以置信。
他回过神来,电光火石之间隐隐察觉到有千丝万缕、本可以消除的隔阂仍横亘在他和祁扬之间,但他现在毫无头绪。
祁扬没有得到他的后续追问,睡熟了,陆瑞安也被他的气息感染着被睡意覆裹,无意识地往祁扬怀里缩了缩,在陷入浅眠时期望着时间还能流逝得再慢一点。
可惜时光不会因为任何人的幸福或痛苦而停止流逝,时针晃晃悠悠地走向十时,两个人的胃发出抗议造就的微窘境况打破了难得的宁静。
祁扬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环在陆瑞安腰间的手臂恋恋不舍地松开:“我去做早餐。”
陆瑞安的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他没敢回头看祁扬,有意让自己表现得若无其事,敏感的身体却事与愿违地在感受到祁扬的抽离时紧绷起来,陆瑞安将脸往被子里埋得更深了,直到祁扬的脚步声离开主卧、客房浴室传来淋浴声,陆瑞安才舒了一口气。
温热的水流驱散了身体的疲惫不适,也冲走了那些尴尬难言的氛围和情绪。
祁扬早上戴了套,省了陆瑞安清理的精力和时间,但某种失落的存在感开始在他被一时的甜蒙蔽的心尖凸显出来。
他垂下眼,任由热水将他的双眼双耳都温柔地抚摸,短暂地填平那一丝缺漏的空洞。
陆瑞安不会在自身外形上耗费多余的时间,也就从来没有好好地透过镜子打量自己。
然而今天,在他习惯性地低头专心漱口,却忽然瞥见了腰间浴巾以上的裸露皮肤上一抹可疑的红。
陆瑞安呆了呆,忽而想到什么,抬头仔细去看镜子里的自己——他的颈侧上有一抹颜色极浅的红,锁骨上的牙印则被他自己的肤色衬得尤为明显,或浅或深的牙印从锁骨一路不规则地落到胸口,以至于他自己后知后觉地去碰时才察觉到某种难言的肿痛。
他又侧了侧身,果然看到腰上被按出了红印,只不过没入浴巾一半,起初没能引起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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