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他们或许不会相信赵孝骞真敢动手,然而从王府门前到这间瓦屋,他们接连被狠狠收拾了几次后,此时已不敢不信了。
这混账是真敢啊!
当初那个老实内向,可可爱爱的楚王世子呢?怎么支棱到如此地步了。
哭嚎声令赵孝骞有点烦躁,这噪音够判刑了。
“陈守,打断腿时用袜子堵住他们的嘴,太特么吵了。”
禁军将士将几名纨绔硬拖到屋外,陈守找来一根哨棒,然后目光不善地在几人之间来回巡梭。
正在犹豫先弄断谁的腿,却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楚王赵颢擦着额头的冷汗,几乎连滚带爬地赶来,见到陈守手中的哨棒,赵颢立马大喝:“棒下留人!”
陈守也松了口气,你特么终于赶来了!
赵孝骞是世子,干点违法乱纪的事或许扛得住,他陈守不过是个禁军指挥,真把这几个纨绔的腿弄断了,那些公侯宗亲长辈能饶得了他?
纨绔们本已满心绝望,此时见赵颢赶来,顿时嚎啕大哭,比见了祖宗还激动。
“楚王殿下,救救晚辈!”
赵颢来不及搭理他们,径自冲进瓦房。
赵孝骞有些意外:“父王来此作甚?”
赵颢擦了把汗,苦笑道:“为父若再不来,你怕是连天都敢捅破。”
父子之间不啰嗦,赵颢指了指屋外,道:“蹴鞠砸中你的罪魁祸已被为父办了,外面这几人虽说可恶,但罪不至断腿,再说他们的长辈不好招惹,我儿要不……从轻落?”
赵孝骞眨眨眼:“父王如今在汴京红得紫,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话没说完,被一脸惊恐的赵颢尖声打断:“没!
没那么厉害!
为父再红也不过是個扯嗓子吆喝的,手头屁权力没有,御史一参劾,我该跪还得跪,儿啊,咱稳重点,行吗?”
“断了那几人的腿,事可就大了,为父怕是扛不住……”
赵孝骞叹了口气,道:“罢了,从轻落便是。”
然后赵孝骞语重心长地道:“父王啊,您要争气啊,不然孩儿哪有飞扬跋扈的资本……”
赵颢连连点头:“为父尽量争气!”
抬手擦了把额头的汗,赵颢不由暗暗庆幸自己来得及时,他刚赶到时,陈守手中那根哨棒差点就砸下去了。
赵孝骞走出屋子,见纨绔们蹲在地上,一脸乞求地看着他。
赵孝骞想了想,觉得不打断腿也行。
做人做事多少要讲点利益,打断他们的腿除了平白树敌,根本得不到任何好处。
所以对他们的惩罚,不如换种方式。
“刚才父王为你们求情,但我现在还是很不甘心,凭什么你们把我当笑话嘲讽,还设局拿我当赌注,而我,仅仅只是想打断你们的腿,却被百般阻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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