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可劲儿的夸她吧!”
一旁一直不怎么说话的陆总这时插话了,“含含姐她又不在这儿,你说我要是捏造你的小报告,说这里有妖艳女人作陪,她还会给你书里那些花式‘奖励’吗?”
“别瞎说!
她才不会相信。”
白总的耳尖似乎是红了。
啊,秀恩爱什么的,最讨厌了。
更让展屿心气不顺的是,酒宴不过进行到一半,那位白总就接到他太太的查岗电话。
不知道白太太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这位挂了电话,就红着耳朵,一脸不好意思的先行告退了。
展屿摸了摸兜里毫无动静的手机,又闷着脸灌了一大口红酒。
……
“你今天居然待满了全场……真是破天荒头一遭啊!”
宴毕,温天成见展屿喝得有点多,干脆亲自送他回去。
他有些担忧地问,“这是怎么了啊,中年危机,还是家庭危机啊?”
三十六岁的男人正值壮年,俊美的容颜不改,翩翩温雅中更添成熟的魅力,举手投足间上位者的气场显露无疑。
这样的人,不像会有中年危机,他猜估计是后者。
……那也不应该啊?
他家有如花美眷,儿子玉雪可爱,事业一帆风顺,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个人生赢家。
想到这里,温天成觉得自己不知道操的是哪门子心——这还不满足,活该他郁闷!
下了车,被晚风一吹,展屿清醒多了。
他拒绝了温天成的搀扶,自己走进了家门。
佣人告诉他,夫人已经睡了。
他打开主卧门,床上是空的,又去了儿子的房间,果然看见大的抱着小的,头挨着头睡得正香。
乔心在睡梦中感觉身子一轻,鼻间似乎能闻到展屿的气息,夹杂着浓重的酒气。
她努力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见果然是他,又放心地闭上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被身上的重量压醒了。
紧贴着她的身体灼热坚硬,一只大掌探进了她的睡衣下摆,沿着腰际向上,抚过平坦的小腹,覆上那两团高耸的绵软,肆意地揉捏。
他的头埋在她的肩窝,粗硬的发丝扎得她柔嫩的脖颈一片酥痒,湿热的唇舌更是在耳际颈侧吮舔,激起一阵阵直冲尾椎的电流。
她的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来,在喘息间挣扎着问他,“去看过儿子了吗?”
……没看过,又是从哪儿把她抱回来的?
展屿觉得自己简直不能更憋屈,想睡自己的老婆,还得从儿子床上偷!
想到这里,他又愤愤地在她的锁骨上咬了一口,引来一声柔媚的娇喘。
“你一身的酒味儿,难闻……”
乔心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人,“我好累了,想睡觉……”
她今天做了场手术,又上了健身课,回家还陪精力旺盛的儿子在院子里玩了一会儿足球,这会儿全身肌肉酸软,是真的没力气再陪他运动了。
展屿将她圆润小巧的耳垂含在口中,轻轻地啃噬,又粗哑着嗓子在她耳边问,“我们都有好几天没有过了,你不想我吗?”
“想啊!
可我更想睡觉……”
乔心打了一个呵欠,伸手抱住展屿的后背。
就在展屿欣喜于她这个好像是又改变主意、终于同意了的动作时,她又轻拍着他的背,口齿不清地咕哝了一句,“宝宝乖啊,不要闹,好好睡觉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余志乾就算穷死,饿死,被贬为庶民,我也绝不当皇帝...
晚12点之前更我很肥,可以宰啦 ̄3 ̄╭下本灶神崽崽穿成九零小厨神求收藏预收食梦貘穿成反派他妹求收藏预收穿回千禧年改造我妈求收藏本文文案孤儿宋乔曦穿书...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
修炼天神秘典的佣兵之王回国,执行贴身保护校花的任务从此过上欢乐小冤家的生活。老婆,你能不能消停点和睦相处不好吗我和她们真的只是朋友而已...
突发异变的生物,莫名觉醒的异能,背后的原因扑朔迷离。种族的争端,不同的信仰,战乱纷纷。人类的救赎,和平的征途,路在何方?所坚信的一定就是对的吗?所疑惑的真的要有答案吗?...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