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呼出的热气不断扑打在她耳边,那感觉就像一只冷血动物在自己耳边喘着粗气。
仿佛下一刻,自己就会成为他的盘中餐。
不消一会,她觉察一只手正在逡巡在自己的脸颊上。
一会扫过双眸,一会扫过鼻子,最后轻轻摩挲着自己的双唇。
久久留恋,不舍退开。
“不是说了,要对小姑娘温柔一点嘛”
男人说话的语气缱绻而又缠绵,仿佛要溺死在那温柔乡里。
他身后立时传来陌生男声的道歉,听出了男人话中有话。
“抱歉,先生,这位小姐绑来的时候,她一直反抗,所以就,所以就,我这就下去领罚”
她仔细听着房间里的动静,另一道男声已经消失了,貌似刚才推门出去了。
同时,桑榆嘴上蒙着的布条松落,她现自己可以开口了。
“不知这位先生什么意思呢?我不记得自己招惹过什么大佬啊”
男人的呼吸已经无声无息的转移到了她唇边,“嘘,你先别说话,让我再好好看看你”
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正强烈冲击着她的理智,下意识掐掐自己手心,时刻保持清醒。
“呵我为什么不能开口,先生莫不是太过于武断专权了?”
男人看着那张翕动的薄唇,理智正在快瓦解,一个疯狂的想法正在成型。
“我就只是单纯的想见见你,这都不行吗?”
男人的语气委屈而又偏执,像一个家长不给糖果就委屈巴巴的,固执的急需讨要一个说法的小孩子。
这个男人这么幼稚的吗?自己又不是东西物品,非得如他的意才行?
不等桑榆再次开口,男人嘴唇翕动,“我们还会再见面的,桑榆,希望到时候会给你个惊喜,bye!”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突如其来的震动声吵醒了正在睡梦中桑榆,她迷朦的睁开双眼,现还在公司。
而刚才仅仅只是午睡,短短半个小时,就感觉自己刚才经历了一场噩梦,久久挥之不去。
关掉闹钟,她晃晃脑袋,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甩出去。
下午六点
桑榆准时下班,刚到公司门口,瓢泼大雨倾泻而下。
想起早上起床的时候,老板窗外是黑云压城的景象,是时候下场雨降降温了。
没想到,憋了大半天,才一股脑降下,也还行,幸好临出门,邹瑞琴给装了一把伞。
掏出伞刚撑开,就现路边停着一辆纯黑的大g,矗立在雨幕中很是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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