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十娘不高兴了,对柳翠翘说道:“姐姐你好狠心啊,相公刚刚从生死战场上下来,我们还没来得及团聚,你又要拆散我们了?妹妹心里很不是滋味!”
柳翠翘连连向穆十娘说道:“妹子啊,真是不好意思,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吗?谁让妹夫这么能干呢?整个沥港这里,现在就数妹夫最能干了,主公都准备将大小事情都要交给你家相公来办了,就去几天,马上就能返回来,姐姐向你保证,这次回来后,姐姐让你们小两口好好的团聚半个月,怎么样啊?”
穆十娘虽然生气,但她明白,这次估计又是这个女人在试探陆大哥了,所以她在没有接到陆兵示意的情形下,选择了沉默不语。
柳翠翘一挥手,一群女兵捧出来了一样珠光宝气的东西来,递到了穆十娘边上,柳翠翘拿起那样东西来,陆兵看得,这是一件凤冠霞帔,上面镶嵌着无数珠宝和钻石,就凭着这些珠宝和钻石,这件衣服就价值连城了。
“妹妹啊,不要生气了,姐姐送你这件凤冠霞帔,你本来模样就俊俏,穿戴上这个,那更是不得了了,这几天就住到姐姐这边来吧,咱们姐妹说说话,等你相公的好消息就行,以妹夫的本事,肯定不会有事的。”
柳翠翘笑眯眯的说着。
穆十娘看了看陆兵,陆兵朝他微微点头,她很快就明白了陆兵的意思,知道还是得隐忍下去,于是便点点头,破涕为笑,接过了柳翠翘递上来的那件凤冠霞帔。
这次柳翠翘给陆兵的时间安排的很紧,跟着陆兵的那些人都是陆兵从来没有见过的,连一直护卫他的鲁队官,陆兵也见不到,这样在半路上陆兵让鲁队官将消息发出去的可能也没有了。
陆兵一度担心鲁队官已经暴露了,有性命之忧,打算在码头上紧急联络启用另外两个内线,但一到码头这边,就见鲁队官已经带着火铳队等着了,陆兵悬在喉咙里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到了肚子里。
“总管大人,在下奉命随你通行!”
陆兵一听鲁队官如此一说,心里又是一紧,鲁队官竟然跟着自己上岸,那让他报信显然是不太可能的了,周围全是陌生人,不用猜了,都是柳翠翘的亲信。
陆兵只能和鲁队官一起上船,在途中他们用水蘸着在舱室的桌子上完成了交谈:
“这次突然派我去岸上联络官府,没时间向徐先生通风报信了,上岸后,咱们见机行事!”
但柳翠翘派来的那些亲信好像是专门紧盯着陆兵似的,在陆兵的舱室外老是有几个人在晃悠着,要出去显然是不可能的,肯定引起这些人的注意的。
穆十娘肯定也被柳翠翘看得死死的了,自己这边也被看住了,唯一能够通风报信的鲁队官也跟着自己来了,陆兵有些懊悔,早知道这样,当初就应该提前跟那几个内线联络的,现在一旦碰到事情,就晚了。
不过这些困难还是难不倒陆兵的,当他一行人上岸后,在通过官军设置的关卡里,他就找到了一个机会。
这个关卡的哨官突然被一个黑衣人抓住,亮闪闪的钢刀架在了脖子上,吓得他直哆嗦,本来就是要上茅坑解手的,这下好了,全部拉在了裤裆里了。
他耳边只听得一句:“快将这封信送到徐青藤先生那里去,事成之后,有你的好处,否则就是人头落地!”
那哨官自然是不敢怠慢,这次被吓得屎尿齐流还算是轻的,看这个黑衣人的架势,要宰掉自己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于是他简单的洗了洗,将事情安排了一下,随即骑上快马朝杭州疾驰而来。
不知道他运气太差还是咋的,途中他骑着的那匹快马突然倒地,口吐白沫挣扎了几下死掉了,这下可要了哨官的亲命了,当时就急匆匆的朝附近的集镇上跑来,但当时周围的一带早就被倭寇祸害完了,有人的地方几乎全部变成了废墟,哪里找得着集镇买马啊?
哨官脑袋上出汗了,他担心自己完不成这次报信的任务,自己的脑袋要搬家,于是便捡附近的山路小路过来,连晚上都不歇息了,吃了几口干粮,就着山涧溪水,一路狂奔而来。
终于在第二天早上,他来到了附近的一个大集镇,一打听,原来这里已经是山阴府了,他咬牙用了十两银子买了一匹上好的快马,快马加鞭朝杭州府赶来,这十两纹银可是他一个月的饷银啊,但这次为了活命,可管不得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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