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以前都是冷冰冰地叫她“母亲”
,非常恭敬有礼,也十分有距离感;起码现在会叫她“妈”
了,听着多亲切……
就是语气坏了点儿。
安利被黑着脸的儿子打断了,惠贞一点也不恼,对着乔心一摊手,“总之,网上的‘老公’这种生物数量泛滥,贬值迅速,没有收藏价值。”
“原来如此。”
乔心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总结出了重点——“随时都可以换掉的‘老公’吗……”
惠贞腾地一下站起了身:“那什么,我一点钟约了画廊的经理,再不走要迟到了!”
她俯身在小糖豆粉嫩嫩的小脸蛋上亲了亲,拉着他的小手依依惜别,“糖豆豆要乖乖的,奶奶明天再来看你哦!”
不靠谱的奶奶挖完坑,见势不妙就拍拍屁股溜之大吉了;对这一切一无所知的小糖豆打了个秀气的呵欠,大眼睛要闭不闭的,看起来是困了。
展屿把儿子交给育婴师带下去睡觉,回来见乔心随手抓了一本书看,就是不看他,凑到了她身边去,“……老婆?”
乔心嗤了一声,“那么多,叫哪个?”
“我可就这么一个老婆,独一无二,举世无双。”
展屿不管她冷言冷语,伸臂一把圈住了她,鼻尖埋在她颈侧轻蹭着,“我已经让人去处理了,老婆别生气了好不好?从昨天到今天,除了给儿子商量取名字,你都没好好理过我……”
他的语气别提多委屈了,说话间温热的吐息扑打在颈间,乔心被他蹭得痒,想把他往外推,却根本推不动,索性放弃了。
“我才不生气!”
乔心啪地一把将手中的书拍在一旁的案桌上。
她想起看到的那些肉麻兮兮的露骨表白就心气不顺,她从来都不知道,居然有那么多人想对他自荐枕席?
有什么了不起!
“你没听妈妈说吗,换老公也很容易的。
我觉得,这倒也很公平,改天我要好好看看……啊!”
她的话没说完,尾音便转成了一声似痛似愉悦的惊喘——是展屿在她颈间娇嫩的皮肤上用力吮咬了一口,又沿着她优美的颈部线条一路游移,来到她敏感的耳边,暧昧地摩挲啃噬着。
“你……你轻点儿,别留印……”
乔心气息不稳,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轻颤,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攥紧了他的衬衫,“我还要喂小糖豆,不能穿高领,会被人看见……”
展屿倒是听话地放过了她可怜的脖颈,可下一秒,一阵地转天旋,她被推倒在沙发上,茫然地瞪视着空悬在她上方的俊脸。
展屿黑沉的眼眸紧锁着她,目光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上下巡视。
她产后恢复得很好,线条更显女性的柔美,身上除了她独有的馨香外,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奶味。
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饱满的胸口上下起伏,白皙的脸颊上布满了红晕,看起来……可口极了。
“……看看?你想看谁?”
小糖豆满月的时候,收到的众多礼物中夹杂着一块青金石,质地纹理堪称顶尖极品。
青金石原产自阿富汗,当他从乔安格处旁敲侧击到云黙在阿富汗执行任务时,他差点没把那块破石头砸了。
可乔心显然对那个人的心思毫无所觉,他自然也不打算说破。
只要她没有别的念头,旁人的痴心妄想就像那块被丢在阁楼的角落里积灰的破石头一样,终究会悄无声息的风化成尘。
只要她……
他的眼神像极了紧盯着猎物伺机而动的野兽,乔心被看得心里毛毛的,这才意识到,她刚才只顾着赌气,差点忘了他对这种话有多敏感。
“我……”
她辩解的话还没出口,张开的红唇就给了他可趁之机。
他的吻看似来势汹汹,舌尖不由分说地闯了进来,开始还带着几分粗暴的碾压,在没有察觉到她的丝毫抵抗时却又缓和下来,在她口中爱抚地描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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