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出来她对田娜的看法,也不好直截了当地问,只好拿加蓝顶着往前冲:“加蓝好像很喜欢这个姑娘呢,说起来她来可亲热了。”
傅妈妈瞧了我一会儿,瞧得我耳朵都有点热了,好像看透了我的那点小心眼似的,特别柔和地说:“他们从小一起大的,但现在长大了,也就各有各的生活了。”
她拍拍我的手:“小时候的事都过去了。
加蓝不会一直是个一条道走到黑的小男孩的。”
后想起来,不顾后果那几个字,真是意味深长。
我拿起手机,在开水的咕咚声中,发给加蓝一条短信:“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冷静一下,好好想想我们的未来吧。”
我有那么多你应该知道的事,我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大姨妈来了一礼拜,不但疼痛没有缓和,而且越来越厉害,这个恶客半点没有打道回府的意思,倒像是要长住了。
我吃完了一整瓶的止疼药,知道万无幸理,得上医院去了。
排了半天队,进去一说病情,医生头都没抬,扔出一张超声波检查单,我垂头丧气继续去排队,心里烦躁得不行。
我孤零零坐在凉凉的蓝色硬椅子上,手里握着刚刚做完的超声波检查单,一种奇异的不安在心里燥动,说不清楚那是什么滋味,我打了个电话给梁某人,问她产检在哪儿检的,结果人家还没说完,我就迫不及待地扯回了自己身上,
“我这个月例假晚了好多,结果一来又止不住,好烦。”
“嗯,我正在医院查着呢,准备看b超,一会儿拿了检查结果给医生看。”
“应该没什么,估计就是内分泌失调了。”
“嗯,就是最近太累了,睡眠不好。”
“你说得对,我不应该吃火锅和冰激凌,都怪你们家二逼陈,非要吃这些辛辣冰凉,反正他也没子宫。”
“好,你替我揍他,务必不能看在夫妻情分上留手,要打就打要害啊。”
挂了电话,颤颤巍巍地我一咬牙一跺脚,心里想:“最多就是打针,上次公司里那谁来着,激素不够还是激素太多,每个月得来打一次针。”
想到一个月打一次针我其实已经很烦了,这基本上算是我的底线。
但我完全没想到老天爷的底线,就是压根没有底线。
和其他科室不一样,妇产科外的人特别的多,四处是孕妇,挺着大小不一的肚子,或站,或靠,或带着一种彼此复制似的迟钝神情在走廊里慢慢遛弯,旁边无一例外陪着小心翼翼的丈夫,老人,或至不济也有个同伴,显然一个孕妇三个帮,一个篱笆三个桩是标配。
好不容易排到我,做完我提着裤子问医生:“能看出是什么毛病吗。”
那位女大夫看了我一眼,答非所问地说:“有家属陪同来吗?”
我有点莫名其妙:“没有啊,为什么?”
她低头在检查单上签了字,拿给我,什么话都没说,任我一头雾水的就出去了。
我挂的是副主任号,医生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姓郭,虽然半秃了顶,但风度还很温文,我看了看表,从他八点半上班到现在十一点,已经接到了三十几号病人,而且后面还有没完没了大半天,他能这么从容克制,心理素质不知道有多好。
他看了一眼我的报告,叹了口气,抬头看了我一眼,问了一个同样的问题:“有家里人来吗。”
我后背嗖嗖发凉,差点结巴了:“没,没有,我一个人。”
他从旁边文件栏里拿过一张单开始写,我眼尖,瞄到单子上住院通知那几个字,当场就急了:“医生啊,我没什么事干嘛要住院啊。”
郭医生又看了我一眼,这一次声音比较严厉了:“没什么事?”
他把单子拿给我:“巧克力囊肿,你肚子不痛吗?”
我脑子里轰地一声,平地惊雷,完全把我给震住了。
如果我的灵魂从头顶出窍,俯瞰我的身体,就会看到我坐在那张小小的看病凳子上,整个人僵硬,腰背挺得笔直,就像传说中那个想要通过掩耳来盗铃的人,大气不敢出,生怕会吵醒屋内酣睡的人。
我有一瞬间好像是失聪了。
医生的双唇缓慢地翕动着,我却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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