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进于南桑办公室,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做了一个大揖,她从电脑前抬起头来,诧异地看着我。
我简短说了一下来由,苦苦哀求:“我跟我男朋友好久没见了,老大求求你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千万不能这个节骨眼上棒打鸳鸯,搞得我跟他泪眼相望,劳燕分飞。”
于南桑一开始什么都没说,但从她的眼神中我杠杠地能猜到她心中呐喊的内容:“多大一件事你至于一口气用那么多成语吗?”
我敢这样做是有原因的,于南桑自律很严,却是一个极好的老板,五年下来,我记忆里她从没有在工作上令我真正委屈或为难,并非因为我们私人关系过硬才有此待遇,这是于南桑的一贯风格。
作为一个慢慢成长的职场菜鸟,我从她的理论中受益良多,她说,管理者要确保自己做正确的事,被管理者要确保把事做正确,就连请假也不例外,只要我确保自己请假都是合乎情理的,她又有什么理由不去批准呢。
但今天气氛很不同。
她在旅行时惯例会穿灰色烟管窄脚长裤和一双金色平底鞋,我见过好几次了,那双鞋子其实有点旧了,但仍然保养得一丝不苟,鞋头上的巨大logo闪闪发光,俾倪世人,令我印象深刻。
她今天配了一件淡金色丝绸上衣,式样简洁优雅,衬得她肌肤如雪。
她双手交叉坐在办公桌后,旁边堆着她的行李,收拾得非常齐整,两个lv的小箱子叠着,巨大的笑脸包放在桌子脚。
听完我的诉求她面无表情,过了一会儿,于南桑示意我去把小办公室的门关好。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开门见山:“这一次乔孟涂上来,第一件事是要开掉joyce。”
我马上愣住了。
joyce是我名义上的上级,也是女人,四十多岁,不结婚不恋爱每天工作十二小时起码的无敌败犬王,她远在北京,但头衔却是部门中国区的总监,具体事务我不需要汇报给她,但预算和跨部门合作一向被她掣肘。
这样合纵连横一般的组织架构很不合理,内部消耗厉害,一到大事儿效率就偏低,但据说joyce上头有人,我也就非常明智地低调低调再低调,该哈哈就哈哈,该装死就装死,绝不对对任何人发表过我内心真正的看法。
我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joyce出什么事儿了。”
于南桑简洁地说:“树倒猢狲散。”
联想到前段时间频繁的高层人事更迭,我大致心里有了点儿谱,于南桑打住不再透露更多细节,我自然就不再追问。
相对于别人的命运,我更关心自己的:“那其他人呢?会不会有影响。”
她点点头:“别人,没有,你,有影响。”
我顿时就凌乱了,努力摆出凄凉的神色:“老大,你看着我的眼睛,你告诉我你们不会要一起炒掉我吧,我跟joyce不是一挂的啊。”
于南桑对我逮着一点儿机会就要女主角上身的习惯简直哭笑不得:“shutup啊,你演个屁啊。”
她的笑容一闪即逝,又严厉起来:“你跟joyce刚好是世界的两极,她在北京才几年?我收到多少供应商和客户的投诉,吃拿卡要,无法无天,光是每个月逐项审她的请款单,我就被逼得要变成半个克格勃。”
我常对二逼陈痛诉职场是非,他听得多了,有一天总结了一句,“你这个老板,沾上毛比猴还精,还是打了蜡的毛,滴水不漏,你在她手下做事,千万不能偷奸耍滑,必须以德服人。”
我觉得二逼陈用成语比我用得还扯淡,但他这话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我和于南桑相处久了,知道她内心的爱憎分明,如同武侠小说中纵横天下的绝世高手,从不为世俗标准转变自己的看法。
但另一方面,她要是不说,就是打死人家也猜不到她到底不喜欢谁。
我一直都隐约感觉她和joyce不对付,但也是第一次听到她赤裸裸发表对joyce的看法,震惊之余,我决定一声不吭,人家要倒霉的时候落井下石,怎么说都不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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