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春景今夜势要捍卫自己老板的尊严,呛了陈藩一句。
“咱得吃鳕鱼片鱿鱼片意大利红烩味薯片,巧克力糖巧克力豆奶油榛子巧克力派,卤牛肉卤鸡爪,夹馅面包夹馅饼干——”
“陈藩!”
贺春景冲前头格外欠削的身影喊了一句。
“啊?”
“你以后别做电影了,你说相声去吧!”
陈藩爆出一阵大笑,神经似的加快了车:“也不是不行,还能混个曲艺世家的名声!”
贺春景又好气又好笑,在心里骂他神经病,又紧蹬了几步追上去。
前面是个六十多秒的红灯,两人纷纷捏闸停下来,并排停着等灯。
贺春景追陈藩追得心脏奔儿叭乱蹦,刚缓了口气,就现陈藩在旁边咧着嘴看他。
贺春景也不知自己脸上究竟是血液循环加带来的热度,还是纯被这人看的脸红,转开目光随口问:“夹馅饼干买的什么馅的啊?”
陈藩眼睛亮亮的,弯成个怪讨喜的弧度。
“鸳鸯的,爱吃吗?”
贺春景在夜风里睁大眼睛。
两人一路火花带闪电的骑回家,暴风吸入湘姨准备的五菜一汤,边打饱嗝边写作业,写到犯瞌睡了才去洗漱。
“你掉厕所里了?”
陈藩的声音从洗手间门外响起来,还伴随着两声指节叩在木门上的闷响。
屋里正在刷牙的贺春景含含糊糊应了两声,咕噜噜漱口,拉开门。
门外陈藩正摆弄着那个有些滑稽的小红花箍:“在里面干什么呢这么半天。”
“牙疼,看看自己是不是有蛀牙。”
贺春景用舌头舔了舔最里面的牙床,那里软烂软烂的,又痒又痛。
“有吗?那明天带巧克力的东西你可不能吃了。”
陈藩上来就要捏他的腮帮子替他看牙,被贺春景几巴掌拍开。
“相马呢你,”
贺春景把他往洗手间里推,“没有,可能就是上火了,最里面的大牙特别难受。”
陈藩扶住门框,伸手卡在贺春景两腮之间捏了捏。
“嘶——疼!”
贺春景被捏得一激灵,一连拍了几下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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