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说道。
那里有一张纸,像是从书本上撕下来的,是一段详细描述火烧死法的文字,几乎与眼前的场景一模一样,甚至连尸体的姿势和烧焦的纹理都分毫不差。
齐灿轻轻笑着,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不过,也许是我放火烧的,谁知道呢?”
他缓缓站到萧淮面前,眼中流露出几分试探的意味,紫色的耳钉在微光中闪烁着冷冽的光泽。
齐灿歪着头问道:“要不要留下来?”
萧淮转过身,“你留得住我吗?”
他侧目,微微抬着下巴,眼里带着揶揄,嘲笑般补充了一句:“或者……你拦得住我吗?”
齐灿盯着萧淮的眼神逐渐阴鸷下来,嘴角的笑容透着一股扭曲的病态,似乎既失望又有些兴奋。
见萧淮毫不留恋地转身准备离去,他忽然在背后幽幽地说道:“哥哥,我可是已经尽量向你示好了……你知道吗,我喜欢听话的玩具,不过嘛——”
他笑意更深,声音中带着一丝令人战栗的低哑,“不听话的,也有驯服的价值。”
在齐灿的话音落下之后,萧淮停下了脚步,回过头,眼眸依旧淡漠地扫了齐灿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驯服吗?”
萧淮的声音轻轻地、缓缓地溢出,冷静中透出一丝诡异的寒意,“听话与不听话,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
萧淮最后轻声说道,声音低得几乎只是自言自语般。
“倒是……一点点撕开那表面的伪装,才会有趣。”
那一刻萧淮眼里的冰冷像是让人死了上万次,眸子透出了一种无法掌控的悚然感。
这轻描淡写的威胁让齐灿的笑意僵住,眼神中一闪而过一抹紧张。
……
主线任务已经公布,大家也明白,该踏上寻找主线任务的情报。
第二天清晨,大厅里静悄悄的,可有一个人坐在那儿,也不知道坐了多久。
陈望雅脸色苍白,神情阴沉。
她的腿上缠着布条,虽然经过了简单包扎,可鲜血仍然从绷带中渗出,染红了她的衣摆。
在这里不至于用不了药,如果她现在还没有好,这说明她进入了重伤状态。
她坐在椅子上,低声地念叨着什么,像是陷入了某种神志不清的状态,目光呆滞,透出些许惊惧。
这时,楼上传来一阵脚步声。
齐灿打着哈欠,慵懒地从楼梯上走下来,一脸困倦。
就在他还没完全走下楼时,陈望雅的眼神猛地一亮,盯紧了他,语气急促而凌厉地喊道:“你,过来!”
齐灿的脚步顿了顿,打哈欠的动作也随之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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