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水,老子就是没答应给你补枪补人,你狗日的就把日本人送过来的信直接送连部,都不让老子知道!
“王排长远远的看见陈长水就先骂了起来。
“打仗的时候你这怂货躲得远远的,鬼知道你跑哪去了?”
陈长水心里骂了一句,但脸上不敢有半分不敬,急忙站起来敬礼,“都是卑职的错,当时先找您没有找到,担心耽误军情就擅自安排送信到连部,请排长处分。
“
王排长心情郁闷,抬起手想给狠狠抽面前的陈长水几个嘴巴,但高高举起的手最后还是无力地垂下,他摇着脑袋深深叹了口气,“算了,明儿早这一切都他妈的结束了。”
“排长您什么意思?“陈长水急忙问。
王排长不耐烦地摆摆手,先将围在一边的士兵撵走,只留下三个班长在身边后,才开口道,“连长指示,各班统计一下现有人员和武器弹药,将所有的武器弹药封存。”
“封存?啥意思啊?不打仗了,排长?“陈长水立刻明白了这个指示的意思,眼睛立刻红了,大声吼道,“不可以啊,排长,我们第三军不能放下武器啊。”
“屁!
“王排长骂了一句,眼睛向身边瞟了瞟,凑近了陈长水将声音压得更低,“你知道个屁,唐军长和寸师长都已经殉国了,别的什么团长营长死的死降的降,第三军只剩下我们他妈的这几个人,怎么打?”
“可是,可是。
。
。
“陈长水的喉咙动了动,心里堵得慌,却一句话也不出来。
“别他妈的可是,这是连长的命令。
“王排长丢下一句话后转身离开,只留下陈长水和另外两个班长互视无语。
这一夜异常的漫长,陈长水坐在火堆边抽了一晚上旱烟,这杆旱烟是他四年前跟着连长李大富第一次来到山西时在阳泉得到的。
本来他们都是抽水烟,但是行军打仗带着个水烟筒很不方便,所以一看到旱烟杆后就都喜欢上这个东西,这几年抽上了瘾,就没人再碰水烟筒。
光大亮,陈长水将旱烟头在旁边的土墙上敲了敲后站起身子。
司号员吹响了集结号,陈长水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带着手下三个新兵蛋子从坑道里爬了出来。
晨曦的阳光没有带来丝毫暖意,山风从山岭沟壑穿过,声如呜咽哭泣,细雨也随之而来。
陈长水四人走到连部窑洞门口的广场时,连长李大富和副连长孙旺财已经站在窑洞口。
他们身前是三四十个衣衫褴褛穿着草鞋的士兵,很多人身上都裹着破布包扎着伤口,在他们身前的空地上是一杆杆破旧的枪支和十几个木箱的弹药。
文书站在窑洞门口的一棵大槐树下,手里的本子已经被细雨淋得半湿,看到陈长水几个人走过来,推了推自己的厚瓶子底一样的眼镜,翻了翻本子,抬头道,“五排二班,陈班长是吧?”
陈长水点点头,不耐烦地指了指身后的三个兵,“昨夜里我们这没死人,还和你昨过来看到的一样,包括我,能喘气的就是这四个人。”
文书点点头,目光向陈长水几个人扫了一眼,拿起铅笔在本子上写了几行字。
接着开始清点武器,文书注意到陈长水的手上居然握着一个日军的掷弹筒,他脸色立刻变得苍白,指着掷弹筒嘴里吱唔了几声,目光看向站在一边的连长李大富。
“这个东西?”
陈长水举起掷弹筒晃了晃,“连长他应该还记得,咱们两年前就在这附近伏击鬼子,干掉他们十几个人,老子亲手从鬼子尸体堆里掏出来的。
要不是没炮弹了,老子昨就给鬼子们炸过去了。”
李大富皱着眉头走过来,咳嗽了一声才,“长水,把这东西埋了,让日本人看到不好。”
陈长水只觉得一股鲜血冲向头顶,看着李大富转过身子就要离去,他忍不住对着李大富的背影大声吼道,“连长,咱们真的不打鬼子了?”
广场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所有饶目光都落在了李大富和陈长水两个人身上。
李大富的脚步顿了片刻,又继续佝偻着身子向窑洞那里慢慢走去。
陈长水不甘心地将掷弹筒扔到地上,孟七默默走上前,拿起掷弹筒声,“班长,我去埋了它。”
胡大武从地上抓起一把铁铲,大声喊道,“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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