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你是怎么搞的?以前给过我惊喜,现在给我带来的全是惊吓。”
苏芮现已荣升所长了,但在杨洪面前并没有端架子,感觉荣升所在似乎是意料之内的。
“苏哥,不是,苏所长,你听我解释先……”
杨洪装作诚惶诚恐的样子,像个刚过门的小媳妇,站在门口不敢落座。
苏覃笑着指了指椅子:“快别站着,我刚泡上茶,坐下喝两口,干嘛这么紧张,是不是最近干什么坏事了?几月不见学起社会那套了?你跟我之间还来这?”
杨洪也是见好就收,面儿也给到了,台阶也有了,就乖乖的坐到座位,替自己开脱:“哥,我错了,那件事办完之后我也怕,吓的好几个晚上睡不着觉,可他们对薛鹏下手太狠了,所以我就……”
苏覃把食指竖起来,在空中比划了几下,意思是到此为止,杨洪顺势住了嘴。
苏覃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接着说:“你的事我大概听说过了,今天不是做笔录更不是抓你,这事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今天约你来不是批评你,是想告诉你,这种事就这么一次,下不为例,以你的聪明应该能听懂吧?目前大方向是发展经济,前提是合理合法合规矩,利用不法手段攫取的财富就像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几天,别看有些人整天耀武扬威的,都只是暂时的罢了。
抛开公职说,从我一个公民的角度说,我完全理解你的行为属于迫不得已,你是读法律专业的人,更应该懂得这不算正当防卫吧。
这事就画句号了,以后跟谁也不许提了,更不许拿出去炫耀,更加不能借此跟社会上的人来往甚密;假若你不听劝走的太远,即便我不抓你,别人也会。”
杨洪不住的点头,并非敷衍和迫不得已,而是发自内心的感动。
人生一直顺风顺水或一直走背运都不可能,难就难在顺水行舟的时候,有人能在你出现错误的时候及时指正。
前世经验让杨洪明白,无论高官还是富豪,最终的身败名裂都只是因为一件小事,要么不顾他人反对疯狂投资,要么自我膨胀过度大肆贪赃枉法;杨洪知道自己也许这一世无法达到那种高度,究其原因为没这么大的野心,但如果没有今天苏覃这席话,自己并不清楚以后会不会越走越远,看来有必要做些动作,让自己回归正轨。
“苏哥,还没来得及恭喜呢。”
看着苏覃并没有要结束谈话的意思,杨洪及时转移了话题。
“少来跟我那一套,这话我都听无数人说过,从你嘴里说出来就不正常了,什么时候学会油腔滑调了?坐到这个位子早晚的事,都在基层工作熬多少年了,这一步不是终点,而是新的起点。
人在社会上走,没有人不去经营,不论生意还是自身,我估摸着这位子最长待个三四年,短的话在你毕业前后吧,上头就会有别的安排了。”
看样苏覃今天心情不错,跟杨洪聊起了仕途的话题,在杨洪看来,这也算认可自己的一种信号,苏覃不可能跟一个心机过重的人聊自己的仕途,并且还说了很多勉励的话语。
();() 杨洪试着问:“苏哥,以后准备去外地镀金还是走内部竞争上岗?”
苏覃赞许的点点头:“还懂的不少?看来上学时也没闲着吧。
我也在犹豫,起码这三年的期间够我忙活的,最坏的结果是三年后平调,官场中人有谁不想往上走走。
我的老领导今年要退下来了,这次提拔跟他的举荐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不知继任者是不是他的人。
依我看悬了,有些利益需要平衡,如果继任者还是老领导的人,组织上是不会允许占山为王的;变化总是莫测,我在公安系统多年,无论同学还是战友都是本系统的,在其他系统的关系现在想建立,恐怕是难啊。”
看着苏覃唉声叹气,杨洪忽然想起王楠的舅舅,试探道:“苏哥,还记得王楠吧?就是咱俩第一次见面,跟我打架那个人,我高中同学,他舅舅在市检工作,叫王锋。
去年底的时候王楠还给我打电话,说放假回来找我聚聚,要不要我给他打个电话?”
有谁会对结交新朋友拒绝呢?苏覃顿时来了精神:“你俩不是打破头了吗,和他还有来往?你跟他舅能说上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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