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袁司徒?”
好友点了点头,缓缓言道,“如此一来,便不奇怪了。
袁君的叔父教导他,这毕竟是家事,再者”
“此中缘由并非家事。”
士人毫不留情打断了好友的话。
“何解?”
好友疑惑地问道。
“昨日下朝后,宦官赵忠言曰:‘袁本初坐作聲價,好養死士,不知此兒終欲何作’。”
士人长长叹了口气,“我猜想着,宦官看见袁君举办文会,士人云集,他们心怀恐惧,威胁到他们的地位,他们就把目光放在了作为起者的袁君身上。”
“毕竟,几年前,他们不就做过一回了吗。”
士人言语间尽显轻蔑。
“慎言。”
这次换成好友紧张了,这两个字几乎是从他喉咙里扣出来般似的,“所以你的意思是,司徒是为了防止宦官对袁氏不利,才做出此事?”
“不然呢?”
士人反问道,长舒一口气,目光转向左前方正安然坐着的袁绍,缓缓开口道,“身为汝南袁氏的枝叶,为了家族的荣辱兴衰,即使是贵为三公的司徒,即使他心中再有万般不情愿,也只能在此事上与袁君划清界限,以保大局。”
“袁君为了我们,不惜与自己的叔父产生嫌隙,他实在是牺牲了太多啊!”
听闻其中的细情后,好友感慨万分。
二人同时望向袁绍,眼中满是敬佩。
这个消息很快像龙卷风一样,在士人们离开庭院后迅传遍了整个士人集体。
一传二、二传三、三传万物便是这个道理。
袁绍在很多人的心中,成为了一道光。
当然,与其一同成为今夜雒阳城谈资的,便是曹操今天在台上的言论。
那荡气回肠的言论,不知勾动了多少血气方刚的古文经学派士人的心弦。
仅仅不到几个时辰,曹操就做到了之前他二十几年从未做成的事情——改变自己在其他士人心中的形象。
他凭借着刚才的辩论以及前几天的事迹,一跃成为了古文经学派士人中的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哪怕是今文经学派的士人,虽然不赞同于曹操的言论,也不得不捏着鼻子,赞叹曹操用词构造之巧妙。
在刚刚的宴席上,曹操被诸位士人轮番敬酒,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有些飘飘然。
他从未经历过如此热烈的场面,被众人如此推崇和尊敬,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和自豪。
对于敬酒者,曹操来者不拒,他一杯接一杯地饮下,与众人畅谈欢笑,享受着这份难得的胜利果实。
甚至,在离开庭院之后,他与几位士人寻了处地方开始第二场酒局。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曹操的醉意也越浓厚。
他的眼神开始迷离,脚步也变得摇摇晃晃。
但他依然坚持着,与众人继续畅饮,不愿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
于是,等到他酩酊大醉,摇摇晃晃地走出宴席,回到自己房间已经是深夜时分了。
而一直站在书房窗口,看到曹操这幅姿态的曹嵩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当他再次拿起书本点灯阅读时,脸上一直挂着笑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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