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一早,三人汇合后,再度前往凌霄阁。
东街广场已然大变样。
一夜之间,广场上多了许多擂台。
每个擂台外边罩着一层光晕,将诸多应试者、围观者挡在外头。
曲悠昨夜里被科普了武试规则,看到这些擂台,紧张得抿了抿唇。
今儿广场都被征用,仅留下一条路直通凌霄阁,路上挤得水泄不通。
几人便没有多话,一路挤进去,排队,领牌子,站到边上等待开赛。
巳时正,钟声响。
捏着木牌的曲悠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已然站在一处擂台上。
对面站着名长衫大袖的儒雅青年。
曲悠稳住心神,朝他拱手行礼。
对面回了一礼,翻出一把扇子……
“此事便劳您二位费心了。”
长须老者起身,朝上座的岑之修拱了拱手,“若是尊主有何吩咐,岑长老尽管提出。”
其余人等跟着起身行礼。
岑之修连忙回礼:“诸位也不必太过担忧,倘若真是魔族搞的鬼……百年前尊主能将他们赶回去,这回也定不会放过他们。
诸位回去加强防备,若有情况,及时与我联系。”
众人纷纷道谢。
又是一番客套。
好不容易送走这些仙长,岑之修叹了口气,看向上懒洋洋斜在椅背上的玄冥,无奈道:“您当甩手掌柜当久了,连话都不会说了?”
玄冥眼皮也不掀:“这不是有你吗?”
他打了个哈欠,“折腾了这么些天,就得出一个加强防御的结果,还不如不管呢。”
岑之修没好气:“查也查了,看了看了,完全没看出来问题,总不能让大家都耗在此处吧?”
玄冥不予置评。
岑之修:“归一宗这些年如此低调,就那么几个人,还深居简出……为何会招来如此祸事?”
玄冥随口道:“说不定他们没死。”
“没死?”
岑之修皱眉,“那人哪里去了?他们的护山阵法可都被破了。”
玄冥沉吟片刻,道:“不好说,这灭门案带着几分诡异。”
岑之修叹气:“所以,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玄冥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好了,有什么情况再联系我。”
岑之修诧异:“刚从归一宗回来,你又要出去?”
往常数个月都不见出门一次,怎么今儿如此积极?“可是有何线索?”
玄冥抬脚往外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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