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朝朝的位置自然是不必说,最前方,最角落,却也是挨得夫子极近的,身后坐着贺霖佑,右侧坐着安怀柔,斜下方坐着的是侯默,反正,柳家姐弟坐在靠门的位置,离洛朝朝甚远,这也算是一件难得值得庆幸的事情。
一晌午转眼就过去了,洛朝朝碍于贺霖佑坐在自己身后,这一上午,脊背挺直,脑袋都没垂下过,想着在贺霖佑心中竖立一个认真求学的形象,总之,不能让他在这方面看轻了自己。
所以一上午,自己都没有和贺霖佑说上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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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用饭的时候,洛文礼难得的安静,用过饭以后,便是午时的休息时间。
许多人都是安静地趴在桌上休息,或是睡觉,或是看书,总之都是极为安静。
洛朝朝这个一身精气神的女娃娃,早就养成了午间这一个时辰不睡,而在夫子的课上睡觉的习惯。
中午的学堂里静悄悄的,门外也有夫子在巡视,以防午时有学子顶着太阳外出嬉戏,会有中暑的危险,所以哪怕睡不着,也不能出去,而且也不能吵闹,一吵闹可能会引来巡视的夫子,况且如果吵到了其他休息的人,也有被告状的风险。
洛朝朝早就养成了中午看话本子打发时间的习惯,而斋内,要论话本子最多之人,当属侯墨了。
于是洛朝朝回过身,示意侯墨给她一本话本子。
侯墨低头,给她翻找话本子。
就这般空闲的一瞬,贺霖佑枕着臂膀趴着睡觉的身影一下子撞入了洛朝朝的眼帘。
也不知道是不是好奇心趋势,洛朝朝起身,探过身子,看了一眼贺霖佑沉静的睡颜。
他睡得非常乖,面向内侧,犹如她之前远远扫见的睡姿一样,旁人根本无法看清他的睡颜,此刻洛朝朝因为位置原因,将那张安静的容颜尽收眼底。
她一眼就落在了他乌长的眼睫上,卷翘得犹如两把小扇子,眉眼与鼻梁的弧度犹如起伏的陡峭山峰,恰到好处的精致与深邃,如此浅窥一下,似乎已经看到了他成年后的倾世之颜。
“洛朝朝。”
已经找到画本子的侯墨挥舞着手里的话本子,压低着声音,将洛朝朝的思绪拉回。
洛朝朝猛地回神,然后朝着侯墨伸开了手,示意侯墨将书抛给她。
侯墨呼喊洛朝朝的一瞬间,趴着桌上的少年,眉头轻微地动了一下。
侯墨没想那么多,随手一抛,书就朝着洛朝朝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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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飞的书本在空中发出哗啦啦的声响,洛朝朝自以为自己两手张得非常的准,哪知书在空中拐了一个弯,机灵地避开了她张开的手心,朝着贺霖佑的桌子砸去。
“啪”
的一声脆响,洛朝朝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跳动了一下。
书落在贺霖佑桌上的一瞬间,洛朝朝宛如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然后发现贺霖佑毫无动静之后,才伸手拿过书。
只是还没来得及转过身子,一道熟悉的声音倏地响起。
“洛朝朝,你不睡觉的吗?”
贺霖佑缓缓支起脑袋,眼底困倦的睡意还没有淡去,里面还夹杂着怒意。
洛朝朝捧着书就那样僵在了那里,最后扯了一下嘴角,朝着贺霖佑扬起了一抹无比清甜的笑意,然后用细软的声音轻声道:“对不起。”
此刻,贺霖佑已经坐直了身子,方才在洛朝朝眼中浓密的眼睫一点都不可爱地,冷冷地扫动几下,幽冷的眸子落在了洛朝朝捧在怀里的书上,道:“七日后便是一个月一次的月试,你有把握过了?”
一说到月试,洛朝朝就头疼,她没一次月试顺利过,次次都被夫子罚,次次都在书阁里熬夜苦战,不合格就抄书背书的规矩何时能改改啊。
一看洛朝朝的脸色,贺霖佑就知道,怕是根本就没准备月试。
洛朝朝嘀嘀咕咕:“不看话本子也过不了啊。”
贺霖佑叹了口气,“夫子讲课你睡觉,这样岂能过?”
洛朝朝有种被说教的感觉,此刻居然不敢与贺霖佑对视。
当然,也可能是把人吵醒了的心虚。
见洛朝朝没有说话,贺霖佑也没有在吱声,一手支着脑袋。
洛朝朝则是捧着书,返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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