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清脆的响声从我身体的一侧传来——从汉诺躺着的方向。
我扭过头来,看到了一个差不多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正站在汉诺的身旁,手里拿着一个碎了一半的酒瓶,酒瓶的碎渣散落在汉诺的脸上和地板上。
那小女孩凌乱的银白色长几乎垂到地上,从破旧的连衣裙里——或者说是一块破布——露出来的四肢如同干枯的树枝一般。
所谓“面黄肌瘦”
大概就是这副模样了吧。
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女孩抬起头来看向我,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恐惧。
女孩往后退了两步,赤裸的脚丫似乎是踩到了地上的玻璃渣,布了细细的一声尖叫后坐倒在了地上,用双手捂着左脚,而这个动作也让她身上的那块与破布无异的连衣裙掀了起来。
我看到了在她双腿的内侧,还没有完全张开、还没有长出毛的一条缝隙。
“嘭!”
一瞬间我的大脑中响起了一阵爆炸声,一股令我作呕的记忆似乎是在蠢蠢欲动。
我按住脑袋,让我自己冷静下来,但是怒火反而继续在上升。
我为什么要如此愤怒?
……过了不知道多久之后,我抬起头来,对那刚刚把玻璃碴从脚底抠下来的女孩说道:“你拿那玩意儿砸他是没用的……他的整个头部都做过改造,拿酒瓶砸他脑袋也就是让他稍微疼一点点。”
女孩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似乎是被我所说的东西惊讶到了。
我笑了一下,说道:“下层人看来真的是不太懂啊!
我告诉你吧,上面的人都喜欢这样,把自己的身体改来改去的,说真的我挺讨厌的,让别人扒开自己的身体填入一大堆零件,光想一下就让我觉得恶心想吐!”
女孩没有回答,依然是那样瞪着我。
我呵呵笑了起来,现了自己的愚蠢之处。
“我在干什么啊?我真想是个傻子一样……小女孩?我在跟一个小女孩说话?够了,自从‘大灾难’之后,这世界上哪还有活着的女人?我真的是疯了,我竟然真的在跟一个‘玩具’说话。”
最后似乎演变成了我的自言自语,不过这都无所谓了。
我扶着桌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汉诺的身边,瞥了他一眼,说道:“混小子,别躺在这儿装死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有大麻烦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俯下身,用力把插在他左胸口的折刀拔了下来。
从伤口中流淌出来的血液并不算多,至少这证明我并没有刺到致命位置,不过这也跟汉诺把他自己的身体改造的如同铜墙铁壁一般有关。
这个混蛋,一直仗着他那副身体,还有他那上层人的身份,对我作威作福。
如今躺在这儿装死,是不是表示他怕了我了?哈哈,那说不定不错。
“……谢谢你。”
女孩微弱的声音中透着一些惊慌,我却感到十分不适。
不管怎么说我也不应该被她感谢……不过随便了,从一个‘玩具’口中说出的话又有几分实感?
我又朝着柜台内侧张望了一下,没有看到岚的身影。
这个酒馆一样的店面里现在就只剩下了我们三个人——准确说是两个人和一个“玩具”
——墙壁上穿梭而过的显像管组合成的裸女的图像看起来冷硬无比,让我提不起劲来。
或许相对于那张图像里面的“玩具”
,眼前这个小女孩还更加性感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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