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料厂里,凭借着魏厂长给自家打广告时的三寸不烂之舌,愣是暂且把这次来的接记者给拖住了。
机动组的工作人员溜得快,至于闻听非和刘胖,反正他们两个也没穿警服,还就装饮料厂的员工装上瘾了。
刘胖笑呵呵的陪在魏厂长身边,时不时的帮腔跟着吹两句本地饮料厂的产业发展,闻听非则是随便抓了个饮料厂的员工,借花献佛的用了人家的纸杯,然后从旁边宿舍的暖壶里倒了点热水,一趟一趟的把魏厂长、刘胖、还有几个记者的手里都塞满了。
“对对,厂长你先喝口水,等下再带着咱们的记者朋友们参观一下生产车间。”
刘胖不负责任的在旁边煽风点火。
大概是魏厂长太能说,再加上刘胖的表现也太上赶着了,在这边没堵到市局的刑警,过了一会儿,又有记者正巧见,饮料厂外面的公路上,一辆没开警灯警铃的警车,正低调的从工业园区离开,朝着市中心的方向走了,当即的,这些记者也顾不上再去参观什么生产车间的工艺流程了,三下两下,和魏厂长和谐友好的完成了一波商业互吹之后,便急急忙忙的一口喝完了纸杯里稍稍放凉的热水,然后就背着摄像机、举着话筒往采访车的方向跑过去了。
“这就走啦”
魏厂长还有些意犹未尽,希望记者能多拍几张他们生产线上用了新设备的照片呢
“他们走了没事,我们接着聊正事啊”
刘胖手里端着纸杯,乐呵呵的喝了口水,别说,忙了这么半天,他还真渴了,要不是闻听非借着记者出现的机会找来了纸杯,他们执行公务的时候,还真是连口热水都喝不上
魏厂长顿时回到了现实当中,脸色立刻就有些垮下来了。
“等下直接从市局那边传讯那位姓的沈司机吧”
刘胖喝完水,随手把记者放下的那些纸杯全都一起捡起来了,然后扔进垃圾箱了。
魏厂长回了一句道“他叫沈明远。”
“嗯,沈明远啊”
刘胖也念了一句,突然开口道“饮料厂的员工花名册上好像没有这个名字”
“没有。”
闻听非笃定的回答道。
刘胖手里那本花名册,刚刚她也过了,当即,两个人的目光同时转向了魏厂长。
魏厂长苦着脸,“小沈是老板的司机,偶尔会替老板过来视察一下情况。”
“也就是说,他并不是饮料厂的员工”
闻听非完全是陈述句的语气,继续道“那他应该不常来吧他为什么会和樊磊很熟的样子”
其实这个问题应该问樊磊,不过,为了避免樊磊说出诸如“我们不算熟”
一类的答案,闻听非才故意转向了魏厂长,并且直接把话题递进了一步,略过了“是不是”
这个基础,直接就开始追问“为什么”
。
樊磊有些不安,头上也还带着些冷汗,“警、警官,沈哥是给老板开车的人,他就让我帮忙拿个东西,我哪能不帮啊”
魏厂长也帮忙解释道“我们厂里的司机主要都是运货、送货的,小沈是老板身边的人,和厂里的司机不一样,他的工资也都是老板那边给结的,他想要干什么,我们这真的不清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我,余志乾就算穷死,饿死,被贬为庶民,我也绝不当皇帝...
路人甲目露怜悯之色真可怜,年纪轻轻就得了白内障。我的视角有三百六十度路人乙神色惋惜真可惜,长得这么帅却眼神儿不好。我能看到一公里以外路人丙摇了摇头,扔下几块硬币离开了。...
简介阎王让我五更活,夫人却让我三更死。天武六年,夜半三更时,天空忽然下起了一场红雨,从此这个世界变得诡异起来(豆芽出品,必属精品!)...
大婚在即,新郎却意外身亡。母亲怜惜,她被悄然送去长安避难,却不想邂逅一段混乱悲凉的感情。静水深流,教人爱恨无奈的他至情至性,温柔体贴的他。是不顾礼教的束缚,选择深爱的他还是只求一世荣华,将人生随...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