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目光交换之间,仿佛已形成了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誓要揭露真相。
面对此景,裴太妃的神色变得异常严厉,手紧紧地攥着绣着金线的丝帕,似乎想要从中汲取些力量,她的声音中带上了几分尖锐:“一派胡言乱语!
你究竟受何人指使,来此污蔑本宫!”
她的眼神犹如利剑,企图透过质问,找到反击的缝隙。
而那妇人似乎早有预料,面容平静,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小姐生前虽少与外界接触,但老夫人疼爱小姐,特地请画师绘制了一幅肖像,以作纪念。
那幅肖像被小心翼翼地存放于老夫人棺椁之中,只要将它取出,真假自然分明。”
裴太妃冷笑,不屑一顾:“区区一幅画,难道你敢让我们去掘老夫人的墓地不成?”
言下之意,既是讽刺也是挑战,以为对方必是无计可施。
就在这时,殿门轰然开启,裴驰安缓步走入,他的每一步都显得沉稳而有力,声音在静谧的大殿中回荡:“无需掘墓,因为老夫人下葬之际,那幅画已被我提前取出保管。”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高举的手中展开了一幅长卷,其上画面若隐若现,如同历史的片段即将揭开神秘的面纱。
裴太妃的面色在这一刻变得煞白,如同白纸一般,呆滞的目光中交织着震惊、不信,乃至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此刻颠覆。
“驰安,你……”
音乐声戛然而止,所有的目光,包括那些原本沉浸在歌舞升平中的,此刻都聚焦在了裴驰安的身上,空气似乎都为之凝固。
裴驰安没有给予任何回答,只是大步流星地绕过裴太妃,单膝跪倒在皇帝面前,恭敬地献上了手中的画卷。
“陛下,此画正是臣姑母的肖像。
当年因老夫人下葬过于仓促,不少陪葬品并未随葬,而这画仅是其中之一。
臣父辈的贪婪,不仅私藏了这幅画,更有众多金银财宝隐匿于家族密室内。”
轩帝缓缓站起,目光深邃,逐一审视着画卷。
他的话语虽轻,却犹如泰山压顶:“既然如此,打开一看便知真假。”
在这一连串的变故中,裴太妃仍旧处于极度的震撼之中,她怔怔地望着裴驰安,仿佛在期待某种奇迹的生,幻想他能站出来证明她的清白,期盼那画中人会是她自己。
然而,裴驰安没有给予她任何回应,而是转身面向群臣,展开了画卷。
画面逐渐展开,一位少女的形象在细腻的笔触下生动呈现,那是一位鹅蛋脸的小巧女子,杏眼微眯,柳叶眉轻垂,透露出温婉与恭顺。
虽然算不上绝世容颜,但她身上的书卷气质,让她别有一番韵味。
与之相比,裴太妃的美则更为张扬,双目微挑,流转着魅惑,眉宇间尽是锋芒与骄傲。
两者之间的差异,一目了然。
人群中有人出惊呼:“这……这不可能!
这分明是两个不同的人!”
言语中满是惊讶与不解。
裴太妃猛地转身,直视画中的少女,那熟悉的珊瑚珠钗,那分明是裴静柳的标志。
她身形一滞,脚下的步子不由自主地向后挪动,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慌。
她的目光再次转向了裴驰安,那眼神中除了惊惧,更多的是被背叛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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