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踏过门坎,走出去后又回过头来牵纪安的手,夜风吹来,有些凉,高楼的风也有些大,但吹在身上很舒服,似乎把身上的压抑也吹去了不少。
天台的视线很宽阔,城市都被放在了脚下,头顶就是没遮没掩的天空。
雾朦的天空看不到多少星星,一架飞机的灯光在天空闪烁,远处,有一颗耀眼的星星在那里闪烁,那是天空中最亮的星星。
萧言缄站在天台的中间,仰起头看着天空。
纪安就从她的身后抱着她,问,“不冷吧?我抱着你。”
“嗯。”
萧言缄轻应了声,她问,“这里的天空有什么特别的吗?”
吹起来很舒服,特别是身后的那一团软软的温暖,让她不自觉地靠了上去。
“更宽,更大。”
纪安抬起手,指向天空最亮的那颗星星,“在这里能看到天狼星和启明星。”
“嗯,还有呢?”
萧言缄问。
“站在窗户里看夜空,看到的只是夜空的片隅,狭窄黑暗,y沉得让人压抑,品尝到的是夜色的寂寞;而站在天台上看夜空,看到的是夜空的美丽和广衰,这里有天空,有风,有星空,有银河,还有掩去一切浮华喧嚣的寂静。”
纪安把头搁在萧言缄的肩膀上,“高度不一样,视野不一样,体验不一样。”
“你想说什么?”
萧言缄问纪安。
纪安把萧言缄的手放在掌心里,摊开,轻轻地摩挲着掌中那只细软的手,她在萧言缄的耳边低声说,“别让屋子的框架墙砖束缚了自己。”
她俏皮地眨了眨眼,说,“咱们要把框架墙砖踩在脚底下。”
萧言缄呵呵笑出声,纪安是在劝她放开世俗名利的纠缠。
她轻声笑了笑,说,“那万一下雨了怎么办?”
“咱有伞!”
纪安叫道。
“伞能遮风?”
萧言缄又问。
纪安抬起头,轻轻地在萧言缄的额头上敲了一记,“汝不可教也。
我是让你上来看风景,可没让你为了上来看风景把房子都拆掉,刮风下雨了咱撑着伞躲回去就好。”
衣食住行,生存之根本。
舍不得,若人连衣食住行这种民生问题都满足不了,就更不能去做其它。
“哦?”
萧言缄挑眉,“话是没错,那你的意思是偶尔跑上来看看风景,看完了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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