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一个船,不断的拆下旧木板,并换上去新木板,那么他还是原来的船吗?”
“你问这个哲学问题干什么,你该不会怕了吧,”
文贝反问道,“人还会在一定年龄将全身的细胞换一遍,你怎么不问我,还是不是原来那个我嘛。”
“一号是人工智能,没有情感。”
“你现在说出这句话,我一点都不相信,虽然我在数据上没有找到任何证据,但凭直觉而论,我一直都觉得你应该背着我干了一些别的事情。”
“一号不会反对文贝的任何一句话。”
“随便你怎么说,你倒可以把刚刚你提出来的那个哲学问题再拆开一下,比如说反正我的全身细胞已经换过一遍了,那我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我了,你也不需要再听从现在我的话。”
“一号,不会那么做。”
“哈,我之前可不太确定,”
文贝说着走进了屋内,“不过,我现在可能会稍微相信一点。”
一号停留在原地,在确认文贝已经离开它的视线以后:“稍微相信一点?随便你,文贝。”
光头强已经醒了,正在床上颤抖。
“话说强哥,你怎么成这样啦,而且房子也被拆的不成样子。”
“文贝啊?你回来啦?”
光头强在炕上艰难的转过头,“哎呀,我忘记那个体力丸的说明书了,多吃了一颗,身体不受控制了,结果就被熊大熊二打了一顿,这样子看来不过几天又开不了工了。”
“果然和李老二一个样子,你这个样子最少也得休息半个月吧。”
“放心文贝,这个我有经验。”
“好吧,你晚饭吃过了吗?”
“呃还没有。”
“我去做。”
几分钟后。
在小屋里,光头强和文贝坐在一张简陋的木桌旁,这应该算是少有的幸存的家具。
他们吃着晚餐,木屋内的灯光微亮着,微弱的光芒和温暖的气息弥漫在房间里。
实际上这就是一个很简单的晚饭,但光头强因为刚刚被暴打了一顿,并且因为体力丸吃过以后会陷入虚弱的状态,所以这顿饭吃的很香。
而文贝昨天被挨了一顿,一晚上又没睡好,然后又爬了一趟雪山,随处在一个地方躺了一晚,又背着一堆东西回到这里,然后给光头强包扎,修理木屋,也早已精疲力尽了。
“那个文贝啊,你去哪里野营了。”
光头强看着周围一片狼藉,觉得挺尴尬的。
“呃去了一处不知名的林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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