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干这厮混得还不错,不睡桥洞子什么的了,他租了一处地下室,晚上睡觉,白天出来拣垃圾,扬要当一个勤劳致富的新时代游民。
我不喜欢干那样的活儿,我喜欢到处游荡,我总觉得自己是一员福将,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好运伴随左右。
是,有时候我孤单地走在繁华的马路上,抬头看看天,晴朗的天空,冷冷的蓝,滑着一缕缕白丝丝的云。
城市的建筑在天空下显得清晰有轮廓。
眼前的景物只生动它们的,与我似乎是隔膜了。
比干这厮好象比以前寡了,从来不问我回阳谷以后都干了些什么,只是闷着头拣他的垃圾,换了钱就请我吃饭、喝酒、泡堂子,并且嘱咐我重新把痰桶戴在裤裆上,他说,现在深圳的女子们更扯淡了,不管你勾引没勾引她,抬腿就踢,连他这样一个半大老头子都被她们踢过好几次呢。
无奈,我只好又戴上了痰桶。
那天我吃饱了饭,让比干在饭店里等我,自己就上街游荡起来。
转了几个店铺,我忽然就有些蒙,感觉眼睛累得厉害,正想折转回去休息一下,忽听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喊我:“先生,你的头型好酷哟,就是有点脏,进来洗一下好吗?”
当今的服务真是周全,竟然还有专门给人家洗头的,我转身一看,顿时晕了。
这不是那天踢我裤裆的那个美貌女子吗?我还把她压在马路上一次呢,对了,她叫箫西西!
我稳一下神,亮出了我的“色狼”
牙:“娘子,你还认得小吗?”
箫西西仔细打量了我一番,猛地一拍大腿:“哟,这不是周润周大哥嘛,快请进。”
看来她是认错人了,我索性将错就错,冲她点点头,迈步进了店门。
里面香气逼人,让我有一种一头扎进脂粉盒里的感觉。
定睛打量,现沙上坐着七八个浓妆艳抹的风流娘子,见我进门,她们一齐站起来拉我的手臂,想要让我坐下。
有几个性子很急,没等我弯下腿,就要往我的大腿上坐。
因为裤裆里栓着痰桶,我不敢贸然往下坐,扭捏着跟她们纠缠。
听到痰桶响,一个秃头小姐跳了起来:“哪里放炮?”
一个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小姐翻个白眼道:“什么耳朵,哪里是在打跑?分明是开枪嘛。”
秃头小姐忿忿地说道:“政府又应该严打了,这帮黑社会整天动枪动炮的,真不象话。”
箫西西似乎知道这个声音是从我的裤裆里出来的,圆场道:“他打他的,咱们有生意做就成。”
我问箫西西道:“娘子,咱们就在这里洗头?”
箫西西扒拉开粘在我身上的女子,娇嗔道:“先生很文明哟,还叫我娘子。”
难道叫你娘子是很文明的称呼?那么我就接着叫:“娘子,在哪里洗头?”
箫西西冲我抛个媚眼,娇声问:“你是要洗大头,还是要洗小头?大头便宜,小头贵。”
怎么洗头还分大小?我估计这是行业术语,兴许是按洗的质量划分,洗大头用泥巴搓,洗小头应该用高级一点儿的胰子吧?我觉得至少应该用猪大油调和的白胰子,还得多加一些老陈醋。
不管怎么说,这头我是洗定了,不为别的,就冲这帮漂亮姑娘也得贡献几分银两。
我偷偷捏了捏口袋,一时放下心来,比干给了我不少钞票呢。
我轻咳一声,很是气派地挑了挑眉毛:“不必为难,先简单来个小的吧。”
箫西西羞答答地一扭身子,轻轻搡我一把,道:“小样儿,你还挺着急的呢。”
我很奇怪,刚才还喊我周润,怎么转眼就变成“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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