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谷的山路仍旧不好走,绿葱葱的杂草肆意的生长着。
除了碎碎的虫鸣,就只能听到脚踩在草上的声音了。
明明三个人在行走着,却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阿牛在离开悬崖后,只想着最快的度回到万花楼,一想到会让小白担心,他心里不由得有些心痛。
不愿去看身后的人,就把石洞中的事当做一个秘密,当做一个噩梦,就这么忘记了算了,免得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紫鳞渊的双眼一直盯着阿牛,他虽然答应了龙君阎假装被催眠,不记得这件事。
可是事情真的生了,还是他一手促成的,他不可能当做没有生。
何况他好像确实有点在乎阿牛,只是不知是为什么……
“阿牛!”
龙君阎开口叫住了阿牛,向他伸着手,双眼看着远方,“把手给本侯。”
阿牛顺着龙君阎的目光看去,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些尘烟,似乎有快马疾奔,有一队的人朝这边而来。
虽然不明白来人是敌是友,还和自己的手什么关系,却老实的把手伸了过去。
脉搏被按住,阿牛抓过头看向龙君阎,见师父眉宇微微皱起,又慢慢的松开。
“还好你吃的不多,没什么大碍,十日之内不要用内力便可。”
龙君阎放开阿牛的手,目光又落在远方,“马蹄无声,是黑骑军!
凉城出了什么事?”
“师兄集齐大军要攻打天秦。”
“他举兵之日便再不是本侯的徒弟了,以后你不必这么叫他。
跟着鳞渊和战儿那般喊他吧!”
龙君阎回头看向紫鳞渊,勾唇笑道:“记得你和战儿结拜后一起习武,总是骂那小子叫野狼对吧?拓拔野狼,也确实像了他!”
紫鳞渊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以前的懒散,对着龙君阎笑着点头。
可眼中却没有半点笑意,龙君阎在不时的提醒着他和龙战的关系,让他记得自己做了多大的错。
转眼看向阿牛,阿牛的目光却落在远方,脸上挂着浅浅的笑。
那笑却是因为和龙君阎说话的关系。
“野狼?确实和他像。”
阿牛看着越来越近的尘烟,猜想着来人是谁?若是龙战的话,那这些年和小白隐藏行踪的事会不会让小白受罪?他记得龙家影卫的惩罚一向很重,也很残忍。
转头看向龙君阎,伸手拉着他的袖摆,“师父……”
“何事?”
“你回凉城吗?”
“阿牛!”
小白的声音突然传出,打断了阿牛要说的话。
阿牛脸上挂着大大的笑看着来人,放下龙君阎的袖摆,快的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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