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段昀芸明处的伤完全地平整了。
有些淤青还要再多缠绵段时日,不过是能用衣服尽遮了的。
段昀芸若有似无地对段莠提上学的事,段莠不大感冒,段昀芸想他为什么不让她去,越想越多,又往怪奇处旁逸,想得既期待,又有些愤慨。
正到一个周五,段昀芸早早地从她的院子来段莠这里等饭,因为不用去学,每天几乎是绕着段莠生活,尤其段莠在家,除了一日叁餐,段莠还时不时让人去叫她,或是给她什么稀罕吃的,或是让她陪着坐坐,这来来回回的几趟里,段昀芸觉得自己在段宅里越发能挺硬腰杆了,工人们也都更奉承她。
让一个小孩从小尝到傍树乘荫的好味,对观念的形成是很具影响力的。
虽然这并非全是段莠安排,不过他确做过诱威的事,往后更是要这样控制她。
段昀芸坐在圈椅里玩手机等段莠来,前厅里只有她一个,快要七点钟,天仍是很亮。
跟许多同龄人一样,段昀芸很爱把弄手机,原来是怕不礼貌才从不在段莠前展示,近来段莠亲她,她就随意了些,而且她也想问问段莠,问问他用不用微信之类,她感觉段莠是泡在古代氛围里的人物,段莠接的电话常是秀儿拿过来的,平时没见他挨过,会不会都是一说。
这几天段莠叫她来,都是用人力,她院里做事的婶婶,老那么敲她的门,形容也颇暧昧,让她有种高门深院等老爷传唤伺候的封建魅想,借着又意淫了好几番,是真的意淫,她每天就只闲呆着,所有能做的娱乐都做尽,自.慰变得像零嘴,舌头淡了就去放点进来,因为眼前迫切地只接触着段莠,幻想里自然只有他这一个主人公。
于是面对段莠更有些躲闪。
七点多时,段莠才来,先一只手搭在段昀芸的肩头,只挨了一瞬,因着段昀芸的肩是光着的,手掌贴着汗凉的皮肉,沾了下就移走了。
段昀芸穿细吊带裙,肩带吊得短,丝毫不露,坐下来却伸出腿脚,裙子瘪瘪地放了气,勒出曲线来。
作为女人,段昀芸的身体欠风韵,作为少女,却是很足够的。
段莠叫她:“起来,今天出去吃。”
段昀芸从圈椅上站出,裙子又吹进去气,裙摆垂盖住小腿,段昀芸爱穿纯洁颜色,这件浅黄色的棉裙,罩住段昀芸白软瘦长的身体,倒有十分的青涩情致。
段莠多看了一眼,段昀芸便说:“我穿这样行吗?”
段莠说:“要换就叫于婶拿来,车已经在门口了。”
于婶是段昀芸院里的阿姨,段昀芸立刻要打电话,段莠说:“不打了。
秀儿,把早上我没要穿的那件拿过来。”
秀儿刚一直在门槛外头,现在跨进来,去里院取了段莠说的:一件极细咖啡色竖条纹的白底衬衣。
段莠道:“暂且穿一穿。”
他说话间,段昀芸已经将它套上,段昀芸过了十五六的青春期,杨柳叶一样地抽条儿,晃荡荡地将段莠的衬衫撑起来,根本看不出异样,也像是她自己的衣服。
段昀芸问:“舅爷爷,行吗?”
段莠没看她,说:“今天也没有外人。”
径直走了出去,段昀芸立刻跟上。
她才想起段莠回来那天她是在哪觉出了不一般——段莠的身体变好了,竟不用拄拐。
钻进车里,段昀芸与段莠坐在后排,车子拐出这一道街,在十字口接上了一人,段昀芸隐记得这是端和外科的一个主任,姓吴,四十多岁,上来拿着手绢擦秃头顶,回头给段莠好。
又说刚刚来电话,人差不多都到了。
段莠点了点头,吴未把手绢收回去,车上空调开得不凉,因为段莠的身体挨风像有针扎骨头。
到了酒楼,段昀芸下车后就去扶段莠,吴主任像才正式见了有段昀芸这个人,问了两句,要进电梯时一脚,他忽然问段昀芸喜不喜欢喝酸奶,段昀芸茫然地一点头,吴院长又迈出电梯门,他要亲身去买些回来,因为这家饮品不多,味道也不够好。
段昀芸有点惊讶,但已经看不见吴院长的人了。
包间很大,约有二十人座,刚刚吴说人已经到齐,现在看有十多人,这些就是段莠的自己人?段昀芸今天素面朝天,但省了妖里妖气没有孩子样让人看新奇。
张跃建也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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