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亦知道皇帝年纪不轻了,倒不是指望这个孩子日后有多大造化,这深宫里面日后有个依靠总是好的。
刚刚晋封宝亲王的弘历此刻已经能够肯定,正大光明匾后面的传位遗诏上写着自己的名字,对这个哭声像猫一样的弟弟并无多少敌意。
只是借着满月添盆的机会近处瞅了瞅幼弟的眉宇,眉毛和嘴型果真有些那位的影子。
作为一个立志做孝子的儿子,机缘巧合之下知晓了面上一本正经处处讲规矩的阿玛背后藏着的阴暗秘密,心中滋味莫测难辨。
皇帝对幼子的喜爱有目共睹,虽然这份喜爱在皇四子眼里有了别的暗含意味,但都阻挡不了岁月催人的脚步。
事实上自从皇六子落地开始,皇帝就开始病态得怕死怕老。
他几乎说服自己相信这个孩子是老八轮回投胎。
……
皇帝终究没能等到幼子眉目长开,没能在他身上更多的宿世冤家的影子。
一连几个晚上,皇帝都梦见自己不停得在一座摇摇欲坠的堤坝上摸索,想找的人找不到,大水就要到了,他等不了了。
这样的梦从八月初一直做到八月中下旬,皇帝终于再次不顾劝阻一日之间服用三枚金丹。
这个晚上,皇帝梦见自己立在江心的渡船上,顺着江水漂流而下,远远看见江边上一个人撑着一柄油纸伞静静地站着。
一直到近了,才看清那个身着石青刻丝褂子长身而立的人,可不正是那只老奸巨猾的万年狐狸么。
心头乍喜狂欢在胸腹间蔓延开来,四目对望一时无言。
皇帝无法近前,只觉二人仿佛划江而治,分作两头。
那人面上沉静的神色渐渐将那抹喜悦挤出胸膛,胤禛拾起针锋相对时的固有面具,开口质问:“你没去投胎?这几年都躲哪里去了?”
岸边的人撑伞的手扬了扬,露出大半个青白的脸,答非所问:“我来送你一程。”
皇帝面露失望,他多希望能刺出老八一句“四哥未去投胎,弟弟怎敢先行一步”
,可惜老八太能沉得住气。
胤禛将失落掩去,佯装不满斥道:“什么你呀我的,你当称朕为皇上,再不济叫四哥也可。”
那人却不受他激将,只轻声说道:“黄泉路有尽头,忘川水解忧愁。
此去一别,一步三里,红尘轮回,相逢不必相识。”
皇帝闻言心中陡然生出无尽的惊惶,低头看着似乎平静无波的幽深河水:“这是什么河?朕在哪里?”
岸边的人收了雨伞,雨水落在肩上很快墨黑一片:“三途河,忘川水,黄泉路。”
“放肆!
朕是皇帝岂会——”
皇帝先是拧眉急急辩驳,只是末了却没能说完未尽的话,长久的一息之后,转而了然一笑:“也是,说什么万岁万万岁都是哄人的,皇考也躲不了这一关,这一天总还是到了……”
岸边的人轻叹一声:“天道轮回,生生死死,死死生生,生尽则人死,死穷则再生。”
胤禛隔江凝望那人,目光落在他灰白的辫子上,也是一叹:“你老了啊。”
那人微微一笑:“生老病死,天道之恒。”
一阵细微的沉默,渡船顺着流水往前行去,岸边的人侧身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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