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禵还是头一遭被人扔折子,新鲜难得,心里幻想着八哥昔日第一次被砸时心境是否也如同此刻一般。
他一心二用拾起折子一看,发觉是监察御史陈赞参自己妄自擅用‘大将军王臣’自称,阵前不顾民心强抢民妇为妾两件事。
允禵垂目心中暗讨,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儿被老四翻出来只怕另有所图,老爷子都不计较的事情你马后炮为哪般,他阖上奏本道:“回四哥的话,皇考在三军面前亲封臣弟为大将军王,臣在此后加一个‘臣’字并无不妥,这御史捕风捉影无事生非实在不知所谓,想来皇上四哥也不会偏听偏信。”
皇帝冷笑:“这事暂且不谈,朕只问你,三军将士浴血杀敌之时,你却纵马行凶强抢民妇为妾为婢,该做何解?”
这真是杀鸡用牛刀了,若说他强抢人妻天怒人怨官逼民反输了西北一役也就罢了,他离开时前线大好百姓歌功颂德无不赞颂圣祖功德,他们倒是捉起芝麻绿豆的小事不放了,还说不是欲加之罪?
“臣在西北不过纳了寡居妇人为妾,臣听闻年大将军在西北已经有了三房美妾红袖添香?皇上是想责怪臣弟不该阵前纳妾?”
允禵故作不解,用心险恶地直接拖年羹尧下水。
皇帝早已预备好‘军令不许阵前纳妾’的腹稿顿时无用。
不过他并不羞怒,反倒露齿一笑:“朕岂是如此不通情达理之人。
只是好奇,十四弟从西北带回的奴才,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让你日夜难忘?”
允禵不免沉下脸来,即便是皇帝,这句话也越矩了。
皇帝目光扫过漆屏,再接再厉道:“莫非是因为她貌若天仙声线涩不可闻,十四弟才令她终日以男装示人,只准她下棋作画不许她开口一言?”
允禵目光迎上皇帝的,他果然知道了。
皇帝哑笑开来:“十四弟何必藏着掖着,若是早早让朕的廉亲王与她对弈一局,保不准旁人还当他多了一个嫡亲妹妹。”
红尘万丈
恂郡王不言不笑甚至懒得抬眼,默默盯着养心殿。
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后,他无所畏惧地开了口:“是又如何?天下之大人有相似,皇上不许?”
皇帝舒心极了,眼底混合了古怪的兴奋以及鄙视情愫:“你八哥素来偏疼于疼你,让他知道你对他存了这样龌蹉的心思,该如何自处?”
允禵以为皇帝这话问得实在没立场,他与八哥之间的事哪里容得了外人置喙?他硬邦邦顶回去:“皇上多虑了,弟弟对八哥濡慕敬仰兄友弟恭从未冒犯,何来龌蹉?皇上参禅,岂不知心中有佛所见皆佛的道理?”
允禵无意点破了皇帝心中一道不可为外人道之的禁忌隐忧。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他一时猜不透老十四是当真看出了什么还是随口无状,但冲着他对老八那点儿见不得人的心思,只怕老八一招手一抹泪老十四就能为老八鞍前马后无怨无悔——绝不能留他在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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