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允禵憋屈得跟在后面安抚游魂一样往外飘的允俄,不是他不想抢人,实在是人地生疏,抢过了没老四领着还是两眼一抹黑。
允俄两耳发蒙,一脚深一脚浅跟着两人走过九曲十八弯的回廊。
一直到跟进一间佛堂,正前香案上供了香插、香炉,青烟袅袅,正是檀香烛箔的味道。
一个孤零零的牌位立在其上,歪歪斜斜刻了一个“九”
字,再无其他。
除了宗籍的人,没有祖宗没有子侄,连名姓也不配正大光明坐放起上。
胤禩推开胤禛,摸着上前去取香,还没碰着桌子就又被人抢先了去。
胤禛动作熟练一气呵成燃香扇灭明火塞进他手里,牵着他指点香炉位置:“别又弄洒了愁半日,这里没人嘲笑你。”
“九哥——”
允俄已经扑上去抱着牌位不撒手:“爷来晚了!
让你给老四害了啊——”
胤禛揽着胤禩的手一抖,三根香歪了两根。
三长两短,不吉利,尚在人间的先帝世宗龟毛性子发作看不惯,亲自扶好正位。
胤禩又叹气:“你们也先来上柱香吧。”
允俄还在哭没挪动,允禵正要动就目瞪口呆了,他看见世宗皇帝自觉的上前燃香祭祝,神态坦荡如同演练经年。
八哥威风!
能收服老四,让他心甘情愿给九哥执礼上香,这算得上小妾拜见嫡妻正室?
二人相继上香,胤禩唏嘘不已,低头叨念:“老十老十四也出来了,余生不入朝堂衣食无忧,你总该安心。”
胤禛听了嗤之以鼻,真担心就不该之前半点风声都不露,使人送个口信很难吗?害朕枯等许多年。
……
上过香哭过一轮才是手拉手儿来叙旧。
雍正九年之后八哥九哥才辗转南下,二人过来济南北京已经开始飘雪,天寒路难行,胤禩就说想顺便看看富春山居奇景。
八哥的话胤禟从来没有意见,一架马车晃晃悠悠来到浙江,到了桐庐境内,胤禩再一次乌鸦嘴成真,撑不住天寒地冻奔波之苦倒下大病一场。
允禟不敢再走,也不肯凑合着哥哥在客栈养病,索性拿出所有积蓄置办田产。
大隐隐于市,重回江南兵行险招也是兵法所载。
胤禟立志赚银子养胖哥哥,镇日里来回奔波,还要避着先前的盐商路子,辛苦异常。
他在西宁时几次大病没养好,西走奔逃时吃了许多苦,走的时候,无知无觉尚在梦中。
雍正十三年的八月中秋,人月团圆,二人窝在金桂树下,赏月啃火腿月饼吟诗作对,调笑乾坤。
那天晚上胤禟没来由得特别亢奋,喝了一坛五十年的状元红还嫌不够,嚷着再开一坛太白酒。
胤禩平日里被管着不许沾酒,那晚他也喝得多了不记事,恍惚中只记得弟弟大着舌头在他耳边说:“还能给哥过生辰,弟弟开心死了,不枉此生。”
胤禟笑着睡去了。
在这之前二人时常玩笑,说若是胤禩先走,胤禟就一把火化了他带着他一同出海西去,一直去到欧罗巴,踏遍万里丹山死不回还,埋骨他乡;若胤禟先去,胤禩就要正正经经给他修一座坟,墓碑头上只刻一个“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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