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门边,不知怎的居然看出些可怜兮兮弱柳扶风的味道,伸手召唤:“过来替朕松领子。”
言语间颇有对待爱犬的和颜悦色。
胤禩先是茫然,继而眼中闪现火光。
你以为爷是谁,是你十三弟还是十七弟?!
皇帝眉眼细细眯起,欣赏他陡然转红的脸颊和怒火毫不掩饰的双眼,觉得果真还是这样更似活人。
会哭会怒会冷嘲热讽,疼得狠了会求饶,不是永远一张恰到好处瞧不出情绪的笑脸。
如切如磋
这个晚上廉亲王终究没有替皇帝松领子,反倒是皇帝亲手服侍廉亲王除下朝服和中衣。
这样的服侍廉亲王当然不想要,但他既然已经入了内殿,与皇帝四目相顾,再多嘲讽也不过在自己身上雪上加霜罢了。
于是他就闭口缄言,沉默是金了。
偏偏皇帝看他垂头丧气神色晦暗,居然有心解惑:“往来政务繁忙,十七弟近日也时常被朕拘在宫中,夜宿皇城也是寻常。”
胤禩崩了半晌才将那句‘原来十七弟也是皇上麾下之臣’给压了回去。
虽然膈应老四他不介意,但也不代表他愿意激怒皇帝自讨苦吃。
明日宣政必然提到十弟的折子,有他在场必要时可以挡一挡。
届时一瘸一拐或是半途晕倒可不行。
廉亲王对皇帝的揣测的确到位,但这一次却误解了皇帝难道一见的心意。
当他浑身僵硬仅着亵衣站在龙床前踯躅不前,被皇帝一把捞进怀里滚入里侧。
胤禩正要扬手抵抗,却听见耳边人说:“今儿朕乏得很,不为难你。”
于是胤禩更加僵硬不敢动弹。
老四什么都不做执意留他过夜目的何在?不为折辱不为打骂出气,难道还真是与他论证饮茶,劝他多进一盏汤水,夜里多加一床锦被?真是荒天下之大谬。
等等等等,胤禩想起晚间汤水,想起老四登基之后据说再未临幸后宫,执意未先帝守孝,难道他一语成谶,老四真的不能人道了?
整个晚上廉亲王自得其乐,幻想皇帝身有各种见不得人的隐疾,一直到天色将明才精力不济渐渐昏睡。
睡在身边皇帝被他整晚忽而急促时而绵长轻微的呼气声折磨地无法安眠,好几次想要翻身而起把人捉起来大吼一声:“不想睡就陪朕做点儿别的!”
但他终究还是想起了胤禩瘦得几乎膈手的身子、身上未曾掉痂的伤口,也还记得刘声芳的推测。
刘声芳说“若想王爷保得精气不损身子得以暂时恢复,当节制房事,静心休养一段时间为宜。”
可怜的老太医是抱着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情说出这句话的,他实在无法面对皇帝的询问:如何让王爷尽快再度有孕?术业有专攻,皇上奴才真没这方面的经验啊。
……
第二日朝会,皇帝将许国桂参允俄的折子公议,并当庭斥责廉亲王,谕称老九老十老十四几个从来都听老八的,朕给了你机会望你能教诲几个小的过而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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