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喂完一口甜蜜蜜的桂花藕汤并不急着去喂第二口,只顺着这人浸湿的腮角舔吻下来,一直到将深入脖根的糖水都吻干净了,才罢手。
“到这个时候了,还同朕较劲儿。
你什么时候才肯顺着朕一点儿?”
胤禛将汤碗搁在一边,屈指挑开胤禩常服的盘扣,伸手在他腰腹上缓缓拿捏:“朕并不想杀你,只要你安分守己。”
随着这句话说完,胤禩已经被慢慢按在软榻上。
他无视皇帝运筹帷幄的脸,虚看屋角燃烧的红色蜡烛,缓缓说道:“臣,办不到。”
胤禛抬头,眼中风云涌动。
怒气最终又被令人难以理解的情愫取代,他亲手为胤禩合拢衣襟,整理袍子,再扶他坐好。
“你若是乖顺了,朕怕是还真食不下咽、睡不安寝。
高无庸?”
高无庸听见传唤,闪身在内殿门外道:“回皇上的话,乾清宫的偏殿已经收拾妥当了。”
皇帝‘嗯’了一声,转头对胤禩道:“朕不好留你在此处,宗人府也不是你现在该呆的地方,乾清宫处如今人走动的少,后宫的人也不敢乱闯,你安心在那里休养。
一切等……等晚些时候,再说罢。”
乾清宫?胤禩心头泛起奇异的快意。
老四怕这桩丑事令世人知晓,选了自以为妥当之处囚禁他,却独独忘了四目之下皆有神明么?刚刚登基之初下旨移宫不敢续住乾清宫,不也是怕皇考在天上看穿了他假闲人真狠戾、迫不及待对手足下手的面目?如今为了拘押他,尽量连里子面子也不顾了。
不知明年祭祖时,会不会被皇考在天之灵托梦而入?
“你腿脚宿疾总不见好,天气转暖时朕便下旨去圆明园,宣政也移至那里。
山明水秀的,对你有好处。”
圆明园?的确是个好地方,按着老四口味修建的园子,却不想落得个藏污纳垢金屋藏娇的用途。
胤禛不去看胤禩眼中的谩讽,絮絮叨叨说着往下的安排。
“再两日是你生辰,朕到时再去看你。”
胤禩不语,柔顺听从胤禛从头至脚的安排。
大多事情不必他亲自动手,自有高总管记在心头,他只需足不出殿、每日按时进膳即可。
乾清宫叫不出名字的偏殿阴暗宁静,自圣祖去后便只有洒扫宫人例行整理。
皇室辛秘无法昭之于众,总管大人纵使手眼通天也不敢大张旗鼓更换斑驳掉漆的陈设,地毯也是积年旧物了,毛料年深日久积了灰尘,失却往日绚丽色彩。
或许是白日思念先帝,入夜之后胤禩梦魇缠身。
一会儿是康熙三十八年当庭擢升贝勒时,威严不缺慈祥的君父,下一刻又换成斥责‘辛者库所出’的狰狞面貌,一个晚上换来换去,慈父严君走马灯般交替着模糊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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