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家儒微笑,“就当是给她封的红包,改天吩咐秘书打给你。”
他的口气是十足十的公事公办,但是笑容却带着调侃。
她只能翻白眼,让淡家儒的高级秘书经手一笔1000港币的转账,远不是杀鸡用牛刀,而是杀鸡用航空母舰。
他的声音经过骨传导格外清晰地传到她的耳边,“明天奶奶也该从欧洲疗养散心归来了。
她想要见见你。”
“见我?”
“这些年你对奶奶是一千一万个孝顺,怎么如今见一面就让你这样如临大敌?”
赵枚嗫嚅,“正式召见和我赖在她身边讨口茶喝又不一样。”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天生鸟胆!”
她的声音像小蜜蜂一样在他怀里嗡嗡嗡,算是变相承认了她自己天生鸟胆,可是淡家儒却不放过她,找着回气,“要说你胆子小吧,你倒是敢一次又一次回到我身边。”
他音量仍然没有抬高,可是她的心一阵惶惶,只能闷闷地说:“我本来就该在这里。”
他在她头顶的手一顿,然后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脊梁,慢吞吞地说,“我有的时候,真的不知道拿你怎么办才好。”
她的脸在他的面料软滑的睡衣上摩挲,却是不敢答一句话。
下午,淡家儒出去忙工作,赵家来了电话,召她回去。
赵枚刚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去,新来的女佣告诉她,一个姓赵的先生在大宅外面等。
黑色的雕花铁门外,静静停驻着一辆银灰色的路虎,前窗只开一半,露出中年男人的半张侧脸,鬓角隐有华发。
赵枚站在和她相比高头大马的车子旁,对着中年男人喊:“爸爸。”
赵承业下来,沉默地给她开车门。
赵枚在副驾驶上低下头,从兜里掏出手机,心不在焉地玩弄着手机挂件。
一路疾驰,赵承业终于拐进某个咖啡厅的停车场。
她跟在他后面,进了包间落座。
“玫玫,你长高了。”
赵枚的语调僵硬,“我已经不叫玫玫了,从8岁开始。”
赵承业低头拿搅拌勺搅着咖啡,过了许久,像想起什么似的,拿起桌面的糖包想要帮赵枚加糖。
赵枚把咖啡杯拖到自己身边,对他说,“爸爸,你不会不知道,我喝咖啡从来都不加奶不加糖的吧?”
“赵枚,你在怨恨我?”
他眉毛微皱,胸口像压了什么东西,闷闷地痛。
“没有,爸爸。”
“爸爸有很多不得已。”
赵枚急忙打断他,“我知道,你有很多不得已。
我真的没有怪你,我只是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从姑姑把我送到淡家开始,到你娶进夏知礼女士,到弟弟妹妹出生,到我独自一个人念寄宿学校,只有淡家的佣人不时给我送衣物和食品,我已经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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