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是幻象,幻象不会害怕。
“呦,呦,你这眼神还很凶恶啊,可你还凶的起来吗,你这种人丧心病狂,打开裂缝之门这样的事,你都干的出来,你知道那一次,我们魔族被卷进去多少人?!”
沧浪沉声:“让开。”
“让,让让什么让,我就奇怪那么多人死了,你为什么还活着,这个世界可真是不公平。”
沧浪挥掌而出,可他哪里有力气,这软绵绵掌一拍出去,就被魔物轻轻一攥就将他的手攥住了,用力的向后扭去:“你竟然这样弱了,只怕黄口小儿都能将你打倒。”
沧浪摔坐在地上,那些魔物的话越骂越不堪入耳,沧浪面无表情,全当他们放屁,坐在那里几乎像一块石头。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清冷的声音门口响起。
沧浪猛的抬起头:“浦琼。”
天神浦琼走进来,整个茅屋都因这座真神的到来而生辉,他光彩照人气宇轩昂,脚下祥云低伏,周身银光流烂,面容与沧浪有六分相似,故而生的极为好看。
几个魔物战战兢兢道:“二,二公子。”
因为沧浪的原因,妖魔见了浦琼都会尊称二公子。
浦琼对这个称呼极为反感:“你们还不滚。”
几个魔物立刻落荒而逃。
沧浪的表情终于有了裂痕,神色间透出淡淡的忐忑,暗哑的开口:“浦琼。”
浦琼笑道:“哥哥,好久不见,你依然这么气度不凡。”
沧浪永远都能被浦琼噎的说不出话来。
昆山用神目看去,竟然发现浦琼这厮是本尊,不是幻象!
好一个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浦琼用阴阳怪气的语调道:“哥哥,事到如今你落的这个下场,我却并不觉得你可怜,你罪有应得。”
沧浪笑了,笑的无奈而心酸:“浦琼,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说我罪有应得,唯独你没有资格说,我是你哥哥。”
浦琼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目光中含着怒气:“沧浪,我这一辈子最痛苦的事就是有你这个哥哥,你看看我如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天神,可我走到哪里,我都能听到别人议论纷纷,说我浦琼是老妖的弟弟,我无论多么艰难的往上爬,多么身份显赫,都摆脱不了你带给我的耻辱。”
沧浪道:“小时候,父母早亡,我于草间求活,带着你四处谋生存,你从小体弱多病,但我都坚持下来了,你是我这世间唯一的归处,再苦再累,想到你我都会坚持,我对你呕心沥血,心肝都掏出来了。”
他说着抬起头:“我对不起寒花,对不起昆山,对不起所有人,却从来没有对不起过你。”
浦琼温润的面孔终于有些狰狞了:“你还敢提小时候,寒冬腊月你让我在外面练武,我双手都冻裂了苦苦哀求你,你从来都不为所动,你动不动就罚我,好像天下属我最蠢,我学不会驾云,你就直接把我往悬崖下推,你做的每一件事我都觉得你不像个人,你太可怕了!”
沧浪道:“罢了。”
浦琼道:“后来我遇到了暮沉,他的温暖,他的仁慈,才让我坚定下决心要成仙,他大爱无疆,你却处处嫉妒他,与他作对,还打着带走我的名义跟他作战,导致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沧浪神色寂然:“那次是我做错了。”
浦琼又笑了蹲下来:“算了,往事不可追,哥哥,今天是你的生辰,你还记的我送给你的第一份礼物吗,是一件衣服,当时你还很高兴。”
沧浪看着他,尽管觉得他的话另有目的,却还是忍不住的有些动容。
他有多久没有听过弟弟这样乖巧温柔的语气了。
浦琼的手中凭空化出一件黑色的袍子,将他轻轻一抖罩在了沧浪的身上:“这袍子叫摘力,顾名思义,你今后即使想做恶也再也没有机会了。”
沧浪眼里那微弱的光重新黯淡下去:“谢谢你,你可以滚了。”
浦琼站起身道:“你好自为之,老妖。”
浦琼走了,屋子里又只剩下沧浪一个人。
他靠在墙上,泪水滚落。
☆、吾心安处是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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