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看了看酒坛的容量,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其实他已经在江边把手洗干净了,而且也将在埋尸体时弄在衣摆上的尘土掸了许久。
但是很显然,无花并不认为这样就算可以了。
楚留香又看了看酒坛。
对于一个喜好饮酒的人来说,任何对酒水的浪费行为都是一种罪过,更何况是用酒洗手?
所以楚留香又看向了无花,问道:“为什么?”
即使楚留香并没有说出是什么为什么,但是这显然不妨碍无花来理解他。
因此,无花只是简单的吐出了两个字。
“消毒。”
楚留香闻言眨了下眼。
这不是他第一次从无花口中听到这个词了,而且他上次就很好的理解了这个词的意思,不过他不明白的是,用酒来洗手,难道就会比用水更干净?
好吧,反正不是他付钱,洗就洗了。
楚留香在无花的注视下,或者称为监控下,将双手彻彻底底,反反复复的洗了又洗,才终于被允许,抱着衣服走向了饭铺后面紧挨着的小屋。
楚留香打扮的神清气爽,丰神俊朗的走出来后,便坐在了无花的对面。
当然,此时那个被用来洗手的大酒坛,也早已经消失不见了。
无花见到楚留香坐下后,执起放在一旁的酒壶,帮着楚留香倒了杯酒。
但是楚留香却是没有喝到这杯酒。
因为当无花递给他,他还没有喝的时候,就有一只莹白如玉,秀美漂亮的手,将楚留香手中的酒杯拿走了。
然后,一个比那只手更漂亮的人,又坐在了无花和楚留香的那桌上。
四周宾客的目光,此时也都集中在他们的这一桌上,有的好奇,有的惊艳,有的色相,有的嫉妒。
但是楚留香此时的心情,实是有些无语。
当然,仍旧轻品饮酒的无花,这时却显得悠闲惬意,依旧丝毫不为外物所动。
路边小铺无奈事
暖阳西斜,将路边的林木拉出了一条长长的斜影。
路边的小饭铺此时也透着热闹与喧哗,间或时的觥筹交错,亦尽显行旅之人的豪爽洒意。
幽黑明亮的一双杏眼眼角微挑,小巧的鼻子,姣好的红唇,白如玉的皮肤,一身精美的鹅黄裙衽,这一切都无疑说明了一个事实。
这是一个美丽的女孩,很美丽的女孩。
凡是看见的人,任谁都无法否认这个女孩的魅力。
看见这样的一个美女,只要他还是个男人,都会不由自主的在脑子里升起一些年头。
当然,如果这个女孩没有拿走他的酒杯,楚留香也会很衷心的赞叹这女孩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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