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笑了笑:“你有一双诱人的嘴唇,阿坚多罗。”
青年的眼睛猛地睁大了,他表情僵硬,略微瑟缩了一下,但瞬间又若无其事地绽放出最柔和的微笑。
“陛下……”
红铜色头发的青年站起来,跟斜靠在桌子上的阿尔方索平视着,吐出带酒香的呼吸,“说吧,陛下,快告诉我您要什么?怎么才能让您相信我?”
阿尔方索发现这具原本如皮鞭一样强韧的身体正贴着自己,而且变得很柔软。
他的手滑下来,隔着衬衫按在那人瘦削的腰上:“你觉得能给我什么来证明你的诚意呢,阿坚多罗?”
“您希望从我身上得到的……我都可以给您。”
阿尔方索不否认,当阿坚多罗刻意压低的声音说出这句话时,一股灼热确实从他的身体内部涌了出来。
黑发的国王最终大笑起来。”
啊,是的。
我明白了,我的朋友。”
他突然把阿坚多罗搂进怀里,用力拍了拍他的背,“我现在完全相信你……不要着急,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来考虑这个问题。
下一次吧,当那不勒斯陆军统帅的头衔真正落到你身上的时候,我一定会来索要我应得的。”
雇佣兵首领的脸碰到了阿尔方索的肩头,修长的眉毛不易觉察地皱了一下,然后他在国王的耳边笑起来:“既然如此就一言为定了,陛下。
我会等着的您好消息。”
室内暧昧不清的空气顷刻间被驱散了,好像烛光下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这两个人亲亲热热地干了一杯,又闲谈了几句。
红铜色头发的青年礼貌地向国王陛下告辞,重新披上披风,带着护卫大步走出”
金蔷薇”
酒馆。
阿尔方索趴在窗户边上,呷着美酒冷冷地望着那个戴兜帽的背影跟他的护卫在门口上马,然后一齐消失在黑漆漆的街道尽头。
阿坚多罗,这个男人确实有着一种近似撒旦般的吸引力,他俊美的轮廓下是可怕的冷静。
国王知道,自己方才几乎快被他的外表诱惑了,但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却说明——这个男人发现了他对他的迷恋,而且在刹那间就做出了是否迎合的判断。
这是一个精明的阴谋家才具备的能力:阿坚多罗第一时间考虑的不是国王对身为男性的他做出了有关情欲的暗示有多么惊世骇俗,他没有在乎这教会和世俗看来足以治死的大罪,他的眼里当时全是算计。
红铜色头发的青年愿意付出身体来达成和自己定下的协议,没有丝毫犹豫和反抗。
他怎么会毫不排斥?很反常也很诡异。
阿尔方索细细地回想起那个人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觉得他似乎故意如此,美貌的青年应该是在尝试着操纵他吧?
国王晃动着酒杯笑了起来——雇佣兵首领是一匹不好驯养的烈马,他太聪明、太深沉了。
阿尔方索突有些然讨厌自己的那个坏习惯:为什么越是难以驾驭的马,他越想去骑一骑呢?
“土地是死的,人心是活的,而征服的极致乐趣,就在于后者。”
男人对着夜空举起了酒杯,“父亲,您说得一点儿也不错。”
笃笃的敲门声响起,在得到阿尔方索的允许之后,棕色头发的年轻侍卫推开门走进来。”
陛下,“他对国王说到,“乔万尼
卡萨男爵请求觐见,他说他的密探带来了关于乌尔塞斯侯爵的消息……”
“啊,那太好了。”
阿尔方索拍拍手,“我正想知道那位对金钱极度渴望的先生背后究竟有什么秘密呢。
费里斯,快让男爵阁下进来吧。”
侍卫点点头,侧身让一个中等身材的独眼男人走进屋子。
“晚上好,陛下。”
男爵粗声粗气地向君主问安,然后迫不及待地上前几步,“上帝保佑,陛下,我们终于逮到那家伙的狐狸尾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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