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援朝是这个时代难得一见的独生子女,家里头在厂里做工的工人多,上面的长辈们又几乎都对他疼有加,这便造就了他对于物价之类的东西并不了解。
他只知道夏天时候糖精跟水勾兑在一起的冰棍卖两分一个,加了苏打的气泡水卖一毛一瓶,带有奶香以及冰碴子的冰淇淋一毛五一盘。
而国营饭店里的桃花面三毛五一碗,过油肉四毛三一盘,即使不能经常吃饭店,学校食堂里的职工小炒窗口炒素菜也要一毛一盘,炒肉菜也要两毛五一盘。
想到自己刚刚吃的三个馍里全都夹了满满的酱料,他对于姚志远所说成本不够的事半分没有起疑。
连忙从裤兜里摸索摸索,又抽出了五毛钱以及票递了过去。
姚志远义正言辞的拒绝,“马援朝同志,你这是弄啥呢啊我真不是为了投机倒把才那么大方夹馍给你吃的,难不成你现在还对我有偏见,认为我不是一个好人”
许多有钱人其实都有这样一个毛病,他们渴望交朋友,但是又对于那些跟他们接触的人防范无比。
他们总是害怕别人是因为他们的钱才来巴结讨好他们。
这不是因为不自信,而是因为曾经这么做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马援朝同样也有这个毛病。
可是着姚志远再三推辞,再加上对方那一日痛斥他的话实在是让他心绪难以平静了好一阵子,他在这一刻是真的觉得对方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好同志。
跟从前那些刻意接近他,想让他请吃冰棍请吃饭的人不一样
“姚志远同志,之前是我错了,我真心向你道歉。
但是这钱也请你收下,毕竟我以后还想吃你家酱菜,总不能老是那样白吃你的东西,你你也不容易。”
前些天听姚志远回寝室吹嘘说自己做了新衣服,他本来以为是啥好衣服呢,等到对方昨个把衣服取回之后在寝室里试来试去,他着那一身由劳动布所做上衣下裤真的是感觉一言难尽。
明明是成套去做的衣服,但是上衣跟裤子的颜色居然一个深蓝,一个暗灰,不仅如此,那深蓝色的劳动布裤子膝盖居然还开了两道小口,若不是上衣做的还行,穿上那套衣服的姚志远应该上去就跟旧社会那种衣不蔽体的乞丐差不了太多。
虽然在寝室所有人的极力劝说之下姚志远已经回去找那裁缝在膝盖部位补上了一块带着毛边的劳动布,但他始终记得那一日拿到新衣服后,姚志远笑得有多么开心。
那是他这种从小被惯着宠着,即使在自然灾害时期也能偶尔吃上口鸡蛋羹的人永远也体会不到的开心
“马援朝同志,我不能要。”
“姚志远同志,你收下。”
“马援朝同志,我真的不能要。”
“姚志远同志,你不收下就是还没有原谅我先前对你的冒犯。”
“那那”
姚志远鲜少见到有这么上道的人,但他仍然担心再这么推辞下去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故而这时叹了口气,“你都这么说了,那行。
马援朝同志,咱们俩这误会算是解了吗”
闻言,马援朝几乎在瞬间就想起了自己前些时日的所作所为。
他有些脸红,“嗯。”
当初确实是他刻意找茬,先入为主的误会了对方。
但是承认自己错误实在是一件很丢脸的事,而他又不好意思着受害者先于他为二人关系的修复做出努力,所以在回应了一声后,连忙转移话题道“姚志远同志,你家这祖传酱菜是真好吃,能不能我多给点材料费,下次让芳芳同志单独给我做出几坛子送过来呀咱们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学校,但是回家的时候我偶尔还是要接受我老娘荼毒,之前我只能拿着粮票下馆子,但那太费钱了,我还有好些东西想买呢。”
之前已经矫情了那么久,这时候再矫情就有点假了,“你真的这么喜欢吃不是因为觉得我家境困难想要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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