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的心中,都在猜测着三日之后,将会生何事。
苏安记吃下那碗被下了媚药的饭后,不一会儿便觉浑身燥热难耐,面色潮红,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
眼神变得迷离恍惚,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嘴里还时不时地出一些含混不清的声音。
仆从见此情形,赶忙将苏安记带回了他自己的房间,安置在床上。
他像一尾离水的鱼,在床上不停地翻滚扭动,双手紧紧抓着枕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的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枕头
每一滴汗水都仿佛是他体内痛苦的宣泄。
他的呼吸愈急促,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要冲破这具身躯的束缚。
“啊……”
他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出痛苦的呻吟,声音沙哑而破碎。
那股媚-药的力量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犹如无数只小虫在啃噬着他的骨髓,又似烈火在灼烧他的五脏六腑。
他试图通过咬紧牙关来抵抗这股难以忍受的痛苦,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让他的克制显得如此无力。
他的双腿不停地蹬踹着被褥,仿佛这样能够减轻一丝一毫的痛苦。
“为何……为何我要吃下那碗饭!”
他在心中懊悔不已,没想过原来被下-药是如此痛苦,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
苏安记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愈显得狰狞可怕。
他的五官紧紧皱在一起,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眼神中透露出绝望与无助。
平日里,他因自己丑陋的面容而厌恶异性,此刻即便有貌美的婢女想要上前帮忙,也被他愤怒地呵斥开。
一个俊美的侍从,也犹犹豫豫的走上前来。
“滚!
都给我滚!”
他的声音带着歇斯底里的愤怒。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刻对于苏安记来说都是无尽的煎熬。
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痛苦折磨得失去理智时。
终于,解药被送了过来。
苏安记服下解药后,如被雨淋透的落汤狗一般,瘫在床上一动不动,整个人仿佛虚脱了一般,满脑子想的都是盛冬一个人。
三日之期转瞬即至,盛冬雪带着祝青雨来到了医馆。
苏安记望着眼前的两人,心中忐忑不安。
盛冬雪冷冷地开口道:“用药之前,要把你面皮上有胎记的地方都割下来,由祝青雨下刀,他最近在跟我学习练武之术,正练着刀功,就拿你的脸来练练。”
苏安记瞪大了眼睛,惊恐地吼道:“我绝不同意!
我往日那般欺负祝青雨,怎敢让他用刀割我的脸!”
他声嘶力竭,试图挣扎起身。
他扭头看向四周,急切地说道:“要让医馆的大夫来做这件事!”
然而,无人敢应,谁也不知道此事是否能成,若让他彻底毁容,众人皆害怕被报复。
盛冬雪此时并无吭声,只是慢悠悠地拿出一个药膏,说道:“这个药膏必须在一个小时内用掉,不然就会失去药效,那么后面你想去掉胎记,也就没机会了。”
苏安记犹豫了,时间仿佛凝固。
一分钟后,看着盛冬雪眼里的戏谑,他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祝青雨持刀的手微微颤抖,苏安记则紧闭双眼,身体不住地颤抖。
祝青雨深吸一口气,开始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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