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站在门口,挑眉琢磨了半天,越想越觉着不大对劲,花旗这么积极的进包房,该不会他也是……妈哟,服务生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花旗进了包房,无法抑制内心的笑意,索性靠在门上看着庄肴傻笑。
庄肴脱的光溜溜的躺在软床上,半眯着眼睛说:“你傻逼啊?笑啥呢?”
花旗清了清嗓子,收敛了笑容说:“你跟服务生说啥了?”
“啊?”
庄肴一愣:“我就说让他帮我找个按摩,从一楼澡堂子里找个男师父就成啊。”
花旗点着头:“哦,原来这么回事啊,怪不得人家以为你是玻璃呢。”
“艹他吗,说谁是玻璃呢?”
庄肴怒不可遏的坐起身,指着门口说:“是刚才那个王八羔子不?老子哪里像玻璃了?我艹,他欠揍吧?”
花旗挠了挠头:“行了,我看你是憋的时间太久了。”
“你吗逼,老子哪里憋的时间久了?”
庄肴大咧咧的分开腿,展现着自己软了都很大的二弟说:“老子昨晚还找了小姐呢,一宿七次郎。”
“真厉害。”
花旗慢慢走到庄肴身边,面对面慢慢贴了上去:“哥,你想不?”
“不想,都说了昨天七次郎了。”
庄肴双手垫在脑后躺了下去。
花旗笑了笑,低下头看着毛毛中的二弟,玩心大起,故意冲毛毛吹了几口气。
庄肴一缩腿,沉着脸说:“别扯蛋,我还有事说呢。”
花旗撅着嘴,很不情愿的坐在他身旁,小声说:“我可不辞职,辞职了我妈得骂死我。”
“你吗逼,我看你就是给逄帅舔jb了,事后还给你钱了。”
花旗撇过头,呲牙一笑:“你真说错了,我没有,就算我想舔,也只舔一个人的。”
庄肴难掩尴尬,急忙闭上眼睛说:“你辞职我给你找工作,向安区好工作多了。”
花旗盯着他半天没说话,庄肴忍不住了,偷偷睁开左眼,见花旗正盯着自己瞧,赶忙闭上眼睛说:“艹,行不行给句话。”
花旗低下头,玩着手指头说:“我不想辞职。”
庄肴彻底没了耐心,睁开眼睛骂道:“你爱辞不辞,告诉你,老子今天来就是看在以前你替我挨那一板凳的面子上,今天我把话都说了,你要不辞职,往后就各走各的。”
自打花旗知道逄帅就是庄肴的死对头时,就已经知道,如果自己继续在这里工作,必定和庄肴见面的机会就少了,如果非要在工作和他之间选择一个的话,花旗两样都选。
花旗砸吧砸吧嘴,笑嘻嘻爬上软床,凑到庄肴耳边说:“哥,要不这样吧,以后周六周日我就去看你成不?”
庄肴背对着花旗,微微动了动身体:“滚,我用你看啊。”
花旗忍俊不禁道:“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艹,你决定的好使咋地?”
庄肴扭头过瞪着花旗说。
“不管啊,反正就这么定了。”
花旗直起身,抬手把工作服脱了扔在地上,笑意盈盈道:“哥,你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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