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各自买了船票,走入舱内。
曾莲子盯住年轻人看,只见他雄伟壮实,额宽鼻直,地库丰隆,两目炯炯有神,决非等闲之辈,不由自主地问道:“先生也是去上海吗?”
那先生说:“是的。”
曾莲子说:“太好了,我也是去上海,我们多了个同伴。
先生为我抢回钱包,真是救了我一命,不知先生怎么称呼?请受小妹一拜。”
先生说:“嗳!
不必多礼,四海之内皆兄弟姐妹,助善除恶是做人起码道德。
我名谭君子,湖南人,鉴于国家贫弱受人欺负,想去上海拜访几个有识之士,长点知识,以后有机会时为国出力。”
曾莲子说:“谭先生意境高远,忧国忧民,真令小妹敬佩。”
谭君子问:“你是去上海探亲吗?”
曾莲子说:“我是去应聘当女子学校的英文教习。”
谭君子听了,另眼相看说:“这么说小妹是出过洋的吗?”
曾莲子说:“没有,我是苏州人,叫曾莲子,在苏州姑苏学堂跟倪士辉先生学的英文,他现在是上海女子学校总办。”
倪士辉先生在国内颇有名气,谭君子说:“原来如此,这倪先生我也想见他,由你引见更方便了。”
路上,谭君子又问起了曾莲子的身世,曾莲子说了自己是苏州曾府千金,伯父是山西巡抚,又说自己是曾府小妾所生,亲生母亲受大娘排挤,被赶出家门,自己受尽后母虐待,后来被家人逼嫁给一个糊涂官吏,无法生活,逃出家门的事都说了。
谭君子听了深表同情,特别是受后母虐待之事,谭君子深有同感,因为他也是受尽后母的虐待。
谭君子捋起袖子露出几个疤痕说:“我和你是同病相怜,你看,我这伤疤也是被后母打出的。
我的家庭与你家也差不多,父亲是湖北巡抚。”
曾莲子听了觉得亲近了许多,说:“如果先生不嫌弃,我们兄妹相称好吗?”
谭君子高兴地大笑:“好,好极了!
我又多了个妹妹。”
谭君子和曾莲子到上海暂且不表。
且说诸葛光旭去福州船政学堂读书。
母亲曾笑盈担心他路上辛苦,要佣人长福陪他一起去,父亲诸葛高达说:“唉呀,你不知道,这水师军校规定不能带佣人的。”
曾笑盈听了放心不下,说自己要陪儿子去福州,诸葛高达说:“你去干什么?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帮不上忙反而拖累儿子。”
曾笑盈说:“那你去,你就一个儿子,初次去远路,你就放心吗?”
诸葛高达说:“我局里很忙,走不开,再说儿子也长大了,有什么不放心的。”
又说:“儿子是去当兵的,不是去享受的,应该让他磨炼磨炼才对!”
曾笑盈说:“好儿不当兵,好铁不打钉,当初去读这个学堂我就反对。”
诸葛光旭听他们噜里噜苏的对话,知道母亲爱他,但过于溺爱了,心中有些不耐烦,说:“您们别吵了,我是大人了,路上我会照料自己的,您们放心好了。”
曾笑盈还是不放心,准备了一只大木箱,里面放上冬暖夏凉的衣被鞋袜一大堆,又放上消暑的清凉油,晕船的十滴水、仁丹,还有吃的,苏州桂花红枣糯米糕、枣泥麻饼、云片糕等等一大堆。
那木箱好沉,诸葛光旭提了一下,有些吃力,真想把箱子里的东西都扔了,只拣自己必需的东西带一点去,但这些东西是母亲的一片爱意,拒绝带就会伤到母亲,所以就忍了。
诸葛光旭坐海轮到了福州,又坐手推车到了马尾。
下车后来到一个三岔口,一条路是往造船厂去的,一条路是往船政学堂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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